为了证明他是骗自己的,宫凌踩着他受伤的手骨眯着眼道:“你说的一个字我都不信,你说你们相爱,那你怎么舍得杀掉你爱的人?!”
文建疼得脸色扭曲,但喉咙还是逸着怪笑,“要怪就只能怪她水性杨花!我以前对她多好?可她还是没经受得住诱惑选择了你的父亲。”
“还说什么为我好,分明是她攀权附贵的借口!都该死!他们都该死!我不是经常教你无毒不丈夫么?得不到的当然要毁掉!”
宫凌摇着头踉跄着后退一步,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他在骗他。
他的父母是这世界上最恩爱最登对的恋人,怎么可能像他说的一样掺杂着那样心思不纯的过往?!
这么想着,他猩红着双眸凑近瘫倒在地上如同死狗一样的人,“你以为我会愚蠢到再次信你说的鬼话?!你以为你说这些就能为自己开脱罪责就能有命可活?!那你就大错特错了!你休想再利用我达到一丝一毫的目的!”
文建看着宫凌隐隐疯狂的模样呵呵轻笑着,“我当然知道,杀了那么多人我也没几天可活了,但还有一件事,我不想带进坟墓里,有关于你的。”
“够了!”君释走过来一把将宫凌捞起来,“不要被他牵着鼻子走了!”
宫凌眯着蓝眸寒光四射,“让他说,我看他能说出什么名堂来,我如今羽翼丰满,会蠢到听信他的一面之词,不知道去查明真相?!就是让他说又何妨?!”
文建闻言眸光一瞬复杂了起来,仿佛所有的斗志在一刻泄去,徒留一抹对死亡的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