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他还是沉沉地睡着。
唐晩咬了咬唇瓣,脸红第像是熟透的虾子,“你再不醒,我就……我就非礼你了!”
见宫凌还是没有任何反应,唐晩深吸一口气,一不做二不休地吻上他冰冷的薄唇。
湿热的小舌头费力抵开他的唇齿深入进去。
感受到他口腔里的温度还是接近正常人的,唐晩稍稍松了一口气。
她捧着他的脸吻了许久,直到他苍白无血色的唇变得瑰丽,才放开。
又学着他之前吻她的过程,吻上他结实劲瘦的胸膛。
说是吻,但她实在不太清楚吻身上和吻唇要有什么区别,只是胡乱地轻啃。
沿着他胸膛人鱼线的肌理一路下滑。
等到了下面的时候,唐晩浑身都羞涩不已。
即便是昏睡着,或许是由于药物的作用,那里仍然起着反应。
解药就是解这里对吧?
她又咬了咬唇,想起第二次帮他解药时被他按着头强迫着的场景,壮士断腕般低下头去。
宫凌是被刺激醒的,或许是身上传达至大脑的感觉太具有冲击性,他本来昏沉的意识渐渐地苏醒。
而当他醒来,顷刻间便感受到身下的异样。
怪异感让他猛地坐了起来。
低头一看就发现了一个毛绒绒的脑袋,瞬间惊的他魂不附体,“晚晚?”
他不会是在梦中还没醒过来吧?
晚晚竟然在非礼他?非礼?
而且还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