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男女,尤其是他们这种家庭身份的,没人会把事后的几句话当真。
余思远那极似于表白的话说完后,就再也没说过了。
两人都是大忙人,秦烟忙着开发新品,应付公司老狐狸,有一段时间没再见过他了。
月初,秦烟全家应邀参加b城白家次子的结婚典礼。
白家从政,长子子承父走上相同道路,次子从商,有长子和家里的背景势力,黑白通吃,商业之网铺的极广。
秦家和白家交情不深,几年前因缘巧合之下秦父与白父有过短短几次会面,没想到这次竟邀请了他们参加婚宴。
秦烟想,也许是秦父和白父的渣男气质特别相投吧。
秦烟本不想去,但秦父好面子,当初承诺了一家人到场,就绝不允许谁掉链子。
八点的时候,晚宴正式开始。
白家在b城根基雄厚,但由于白父和长子的身份限制,婚宴只在一个五星级酒店举办,并没有很奢华。
次子挽着新娘出来给大家致辞,秦烟有一耳朵没一耳朵的听,她身侧坐着秦明风,明明位置非常大,他却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总会不经意间掉东西蹲下身去捡,手肘时不时的碰到她。
她转头看他,他又一脸无辜。
中途去洗手间的时候,秦烟碰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余思远搂着一妖艳的女子正迎面走来,看到秦烟时一怔,手下意识的放了下来,却又不知想起什么,重新搭上了她的腰。
正面相遇,不打招呼说不过去,秦烟笑着招手:“巧啊,余总。”
余思远淡淡点头,没停下,和她擦身而过,仿佛她只是个无关紧要的点头之交。
秦烟得了个没趣,耸肩没怎么在意。
炮友嘛,这样才是常态。
出了洗手间,她嫌婚宴繁冗吵闹,刻意走的慢了些,拖延回去的时间。
猝不及防地,有人拉了她的胳膊再一使劲,“砰”地一声,她人被拉进了一个黑漆漆的小房间,门也在她身后被关上了。
她一懵,要挣扎。
余思远腿压着她,“嘘,别闹。是我。”
秦烟安静下来,眼睛逐渐适应黑暗,“余总这打招呼的方式挺别致啊。”
余思远有些急,手直接从她下摆里伸进去摸奶,另一只手去跩她开叉鱼尾裙的小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