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了狠的狂插,阴茎整根没入后又顶着子宫口碾磨,直听到秦烟无力喘息才又拔出来进行下一轮,几十下过后,两人竟像小死了一回,快感快要在两人体内爆炸。
“一起。”余思远到后面大开大合,完全没了技术,一顿猛插操干,手捏着乳也大肆揉捏,直撞的秦烟连连撞在门背后咣咣直响,但谁也没空去管,灭顶之感传遍全身,余思远喘息加剧,豆大的汗珠滴落在地上,与秦烟的淫水混在一起。
“啊啊啊啊啊.......”
“额啊.....啊烟!”
一声低吼,余思远交代了出去,紧致臀部肌肉抖动,液滚烫崩出,他咬牙拔出,对准了秦烟的肚子喷射。
绵绵液射足了半分钟,余思远浑身是汗,望着身前无力破败的女人心口温柔,抱着她细细地吻,舌尖描绘她致的唇形,慢慢的吮,轻轻的品。
秦烟仿佛经历了一场九死一生,没什么力气回应,只哼哼唧唧的表达抗议。
只看上半身,会觉得是一对深爱的情侣在做人间最温柔的事,只是下半身直至地面上,泥泞不堪,白灼淡液,混杂交织,色情的欢爱味道充斥着鼻尖。但凡有一人闯着进来看到这一场景,都该尖叫着起了欲望。
“宝贝儿。”余思远叫唤。
秦烟没力气说话,但却想着,男人在事后果然温柔,刚刚那凶狠的模样像是要活生生地吃了她,现在满足了,又来扮这绅士了。
“几点了?”
余思远抬手看手表,“十点半了。”
“......”这一做竟然做了一个多小时,她这一溜号一个多小时没回去,也没个信息没个人来找。
她拍拍他抱着自己的手,余思远往后退了一步,伸手按墙壁上的灯,灯光炸亮,两人都眯了眯眼。
“你也来参加婚宴的?”她抽纸擦拭下身。
余思远帮她把裙子拉好,抚平褶皱处,刚刚他尽可能的小心没弄脏衣服了,“嗯,和白家有点生意牵扯。”
“那你这婚宴参加的也够敷衍的。”秦烟对着镜子补妆,一脸的潮红,出太多汗,她索性拿棉签除掉了晕出来的眼线。
他这堂堂余氏接班人中途人不见了确实不是个事儿,但余思远不在意,“参加婚宴哪有肏你重要。”
秦烟抿口红,最后理了理头发,冲她嫣然一笑,“回见啊,余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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