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长子,怎么自家的就是没唐鹤天的那个那么有出息呢?
“爸!”裘云立愤愤不平地为自己辩解道,“这桩婚事是你和妈给我订的!”
裘海宁吐出一口烟,高冷地瞥了他一眼:“是吗?那我怎么记得有个人听到我说要把位置给他弟弟,他就慌了呢?”
裘云立:“......”
裘海宁叹了口气,气也慢慢消了下去,口气也跟着温和不少:“你对权利有野心,爸很高兴。但你要知道,唐寒秋能带给你的利益,是你无法想象的,也是那个女学生不能给你的。”
“你听爸的,好好去给唐寒秋认个错。她那么喜欢你,肯定不会跟你生太久的气。女人嘛,哄哄就好了。”
“至于那个女学生,等你以后有能力再说吧。”
裘海宁呼出一口烟,意味深长地说:“云立啊,这么死心塌地喜欢你,又这么有钱还听话的女人......”
“可比世界上任何东西都要好控制。”
因为她们已经被爱情迷惑,蠢得分不清是非。
以唐寒秋对裘云立的痴迷,裘海宁深信唐寒秋也在愚蠢的行列之中——只要他的儿子稍微低头,这个蠢女人一定会立马倒贴。
没有例外。
...
唐默渊放下电话,看着唐寒秋:“小秋觉得多少合适?”
唐寒秋没接触过这些,撑着下巴看他,随口说了个:“三万?”
又自顾自地嘀咕了一句:“好像有点多?”
唐鹤天眉头一皱,反而觉得三万太少,顿时痛心自己的女儿对那个混球还是那么的心软。
他正要开口否决,又听见唐寒秋笑着说了一句:“那就三百万吧,少一分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