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过去了,她终于也能平静地说出一点实话了。
她笑道:“因为我脾气不好啊,不吃糖克制一下,我怕会出人命。”
谭夕以为她又在瞎扯,无情地拍开她的手,提醒道:“......姐姐,法制社会。”
俞如冰又是一笑,没有再说什么。
只要现在没有人来惹她都好说。
然而命运这个熊孩子,总爱捉弄人。
俞如冰刚上完厕所,正要打开门出去,就听见外头的洗手池边传来几声嬉笑声,接着就听见她们提起自己,然后就提到了唐寒秋。
一个充满嘲讽与轻蔑的声音突然响起:“唐寒秋根本就没俞如冰说的那么好好吗?”
接下来肯定是熟悉的八卦时刻,俞如冰这头敬业的猹干脆停下了开门的动作,饶有兴致地靠在墙壁上听上一耳朵。
八卦嘛,有好有坏,来者不拒啊。
而且她也很想知道,唐寒秋能有多不好。
一阵水声过后,果不其然,那个声音又响了起来:“我爸和他们家有点合作,当然会知道点内情啦——唐寒秋根本就是个蠢到家去的蠢女人。”
“长得也就那样吧,一般般,哪有俞如冰吹得那么天花乱坠。”
“家世好学历高又有什么用?追起男人来不还是像条狗?我真的是笑死,像狗了也追不到,哈哈哈!”
“你们也不知道,裘家那位一眼都不给她,她还巴巴地往上贴有多好笑!”
“贱,贱的不行!”
这些充斥着嘲笑的话语如一根根针,一下又一下地刺在俞如冰的耳膜上,让她非常不舒服地皱起了眉头,眼底的眸光如凝了冰霜的寒星,冷得吓人。
这是八卦吗?这根本就是单方面dis!
她的胸腔里烧起了一团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