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芳菲眼底便是大楼之下的一片繁华街景,虽然不算人声鼎沸,也是熙来攘往。
她刚想大声求救,可是话到嘴边却如鲠在喉,因为身后的男人紧紧拥着她,贴着她的面颊说了一句:“我给你机会让你可以喊,但是你心里清楚会是什么样的结果,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袖手旁观和是落井下石之人。”
这话甚是诛心,简直是揭开了盛芳菲过去鲜血淋漓的伤疤,他父亲在皇朝为官,清正廉洁,却被那些为了推翻皇朝的刺客杀害,理由是王朝的好官越少,王朝覆灭的速度越快。
而父亲死后,因为家里没有男丁,族人为了侵占她们母女所剩无几的房产田地,居然将她们赶了出去。
母亲和父亲感情笃深,父亲走后便一病不起,临终之前把她们姐妹二人送到了教会人士开的孤儿院里,才躲过了那些犹如豺狼虎豹一样的亲戚对两个如花似玉的小姐妹的觊觎之心。
盛芳菲知道这个世界从来都不会是她想象之中那样美好,尽管充满着弱肉强食,黑白颠倒,但她依然想要竭尽全力,去拯救更多的生命,去帮助更多需要帮助的人。
可是老天为何还是不肯放过她,要她落入她身后的魔鬼手里。
眼泪一点点的从眼眶之中滑落,滴在了自己撑着窗台的手背上。
她是吃过苦的人,她不介意再吃一点苦,如果这是上苍对她的试炼的话,她咬咬牙一定能挺得过来。
见她没有喊,而是默默的低下了头,景正卿慢慢的松开了对她的钳制,手伸到她裙子里面将她的内裤又往下拽了一下,然后扶着自己涨得发疼的肉茎往她并拢的双腿之间塞去,一边亲吻着她细嫩的后颈一边沉声说道:“其实我今天真的没有想要动你,所以你先不要动,我自己动动就好!”
他这一连三个动字都别有深意,还不等盛芳菲完全消化理解,就觉得自己两腿之间忽然挤入一根又粗又烫的肉棍,然后她胸前一凉,就见景正卿用手把她裙子的领口向下一拉,将她娇娇垂下的一对儿嫩乳给掏了出来,正好裙子的领口托住,方便他双手从后面绕到胸前一起把玩儿。
盛芳菲尴尬难堪至极,虽然不用看到景正卿的嘴脸,可是他那炙热无比的性器极其无耻的挤到她的腿逢之间后,就开始不停的抽动起来。
而他的手还在毫无章法的抓揉着她胸前的乳肉。
那滚烫的分身不断摩擦着她细嫩的腿心和敏感的花唇,即便是这方寸之间他也骁勇善战的不逞多让,没有多久就把她娇嫩的腿心磨得火辣辣的疼,而她自己平日都嫌少用手触碰的花唇又被他磨得麻酥酥的痒。
盛芳菲不仅心里难受,身体也变得难受。
因为她发现尽管她是被景正卿迫着羞辱,可是她居然还起了反应,全身变得又软又热不说,胸前的乳儿被他抓痛的同时,还带给她一种隐秘的刺激之感。
花径里不断的有爱液涌出浇在景正卿火热的肉棒之上,而那肉棍就沾着她自己蜜水在她的腿心来回穿梭,尤其两人性器相碰之处,那样湿热黏腻又火热缠绵。
他们彼此急促的呼吸交错叠加,她感觉四周的空气不仅变得稀薄,连温度也不断攀升。
这让她觉得自己十分不堪,这种亲密无间的肉体碰撞摩擦使得她控制不住的想要叫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