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连没回答,他走过来架住奥布里安的肩:“搭把手。”
方停澜依言照做,两人夹着一个醉鬼朝家里走去。
“你的邻居是个好人。”
“我早就知道了。”
“好人在这个世道总会过的艰辛一些。”
“嗯,不像你。”
“他忘了告诉我旅馆怎么走,看来我今天还是得跟你挤一张床。”
海连用十六岛的方言嘀咕了句脏话。
方停澜全作没听见,厚着脸皮继续套近乎:“奥布里安说你独居了三年,你在缇苏没有其他朋友或是东州来的故人了吗?”
“跟你有什么关系?”
街边的女人把裙子撩到了膝盖上,她们摇晃着腰肢,朝两人妩媚的抛吻,男人露出微笑:“我想多了解我的同伴一点,你甚至没说你居然住在花街里。”
“现在你知道了。”海连把奥布里安的胳膊又往上扛了扛,声音满不在乎,“不推荐我的房东,她家的姑娘酒品很差,还会偷你的东西。”
“你很有经验?”
海连停了下来,而方停澜没刹住脚多迈了半步,导致夹在俩人中间的小作家呈现出一个非常滑稽的瘫软姿势。
“不。”
海连慢慢翘起了嘴角。他知道自己的笑容里带着露骨敌意和抗拒,还有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挑衅。
青年一字一句:“我跟女人没经验,跟男人有很多。我知道怎样抚摸能让你硬起来,怎样扭腰能让你射出来,你满意我的经验了么,还想跟我睡一张床么,方千尉?”
远离我,别探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