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月娟蜷缩着身体,被打得浑身痉挛。她当然知道杨继祖的身份已经暴露了,可她想着杨明养了杨继祖二十年,怎么样也应该有点感情才是。可她不清楚,杨继祖的存在,就是在提醒杨明这二十多年信错了女人和兄弟,提醒杨明这二十多年被戴绿帽,杨明怎么可能不气。
“给我签!”杨明一巴掌拍在刘月娟脸上,毫不怜惜地抓着她的头发威胁。
刘月娟嘴里吐出血,委屈地哭着:“老杨,你放过我吧……”
杨明又抽她一耳光:“签!”
最后刘月娟只能不甘不愿地签上字。
杨明把文件放到门外边,再走回来,阴笑道:“签了字,好戏要上场咯。”
他晃着匕首,走到刘月娟跟前。
白炽灯下,匕首泛着阴冷的白光,刘月娟吓得直往墙角退。
杨明也没跟她废话,匕首一挥,嘴里骂道:“贱人,你去死吧!”
刘月娟的一条胳膊瞬间被扎了个洞,血腥味弥漫在空气里。杨明又扎了一刀,两刀……刘月娟眼睛瞪圆,在匕首落下的那一刻,她尖叫一声,痛晕了过去。
杨明并不准备放过她,接了盆冷水,再倒上一包盐搅混,浇在她伤口上:“贱人,你晕什么啊,你还得好好看着我怎么折磨你奸夫呢。”
伤口撒盐,刘月娟痛得大叫,牙齿打着颤,哭泣道:“老杨,老杨,我知道错了……我是婊·子,我是畜生,我不该背叛你……你原谅我这一次吧,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做对不起你的事……”
“晚了。”杨明扔了水盆,又挥动匕首。
下一秒,刘月娟的脸被划出几道花。
刘月娟最自信的就是自己的脸,如果没有这张楚楚动人的脸,她也没法哄着杨明宠她二十多年。
如今脸被杨明亲手毁掉,她又怕又急,双眼不断地翻白,眼看又要晕过去。
“你可别晕,晕了我继续用盐水泼你。”杨明狞笑着恐吓她。
刘月娟想到刚刚那种蚀骨的痛,哪里还敢晕。
之前沈业在她身上下了术法,她每天晚上心口都会痛,可那种痛她勉强能接受,但伤口撒盐实在太刺痛了,她觉得自己已经死了好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