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想的,但我也知道不能,连封老师那么大腕,都没能把私生怎么样。”
那可是公然入室、持续多年的精神骚扰,都没办法解决。
自己这才哪到哪呀,泼了个硫酸还是稀硫酸。
自己说出去黑粉肯定说炒作、找群演冒充钟珩粉丝、栽赃钟珩。
如果钟珩说,那就是钟珩的污点。
他说都不能说,谈什么追究。
钟珩的腰伤在左边,岳嘉佑蹲在他正对面处理伤口,左手搭在床侧,空着。
他伸手握住了岳嘉佑空着的那只左手:“既然想,那就说想。”
岳嘉佑抬起眼,琥珀色瞳孔在阳光照射下清澈明亮,带着喜色:“真的可以吗?”
钟珩低笑:“可以,你想发微博骂她我就帮你转发,你想起诉她要精神损失费我陪你去卖惨,你想走法律程序我帮你联系景小姐。”
“但你会被别家揪住,说你纵容粉丝故意伤害。”岳嘉佑还是有些担心。
这种事很常见。
粉丝用爱豆的名义在网上宣泄戾气,施行网络暴力,最后被骂的都是爱豆。
粉丝在线下聚会做出一些出格行为,被骂的也是爱豆。
明明是她们自己没管理好行为,但用某个人的粉丝这个身份去做的时候,就意味着她们的爱豆也会被连累。
钟珩说话的时候一直捏着岳嘉佑的手指把玩,玩够了,将岳嘉佑的手翻过来,在他掌心点了点。
岳嘉佑手指骨节分明,但手掌软软的,有点热。
和他这个人一样,外露时一身是刺,包在掌心里,别人看不见的地方,却软得很。
“恩,好像是会呢。”少年担心自己的眼神实在太乖了,看得钟珩心痒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