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有时候很帅,其实挺有正义感,说要帮助放放的时候毫不犹豫,总是还没说已经先把事情安排好了,就像今天。
这点还是得夸夸他的,等他回来,要好好当面夸夸。
人家都说钟珩是行走的衣架,穿麻袋都帅,可真是太年轻了,钟珩穿的衣服,再普通的白衬衣都是量体裁衣、手工定制的,这不合身还有什么是合身的?
岳嘉佑想了一会,发现他并不能像概括虞汐一样概括出几个能形容钟珩的词。
他能想到的,都是具体而琐碎的东西。
可以确定的是,这些事别人都不知道。
他为这点隐秘的小心思感到心满意足,一边思考钟珩还有些什么只有他知道的事,一边扛不住困意,沉沉睡去。
或许是因为钟珩不在的关系,他睡得并不好,刚一入睡就开始做梦。
钟珩在他的梦里出现。
男人立体的五官隐没在黑暗里。
他在朝着黑沉沉的夜里走,岳嘉佑忍不住跟着追进夜幕。
他靠近了几步,直到走进黑暗里,才发现自己即使在梦里,也是个夜盲。
黑暗顿时笼罩上来,他在一瞬间失去了所有方向。
一双温暖的手伸过来,随即是胸膛,岳嘉佑被他半抱着,一点点带着朝朦胧的光源走去。
离光明越近,钟珩似乎就离自己贴得越近,即将走出黑暗的同时,他感到自己几乎完全被钟珩桎梏在了怀里。
“叮。”微信响了。
岳嘉佑从昏昏沉沉的睡意里醒来,仿佛把梦里的燥热带了出来,背上甚至出了一整片汗,像是被梦里钟珩的体温烫出来的。
他掀开被子,咽了咽口水,双手盖住瞬间红透的脸,发觉连手心都滚烫。
可能是暖气开高了,也可能是听景焰说了些有的没的,大冬天的做些不该做的梦,有些不该有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