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一个冰格,岳嘉佑没办法推开钟珩,只能红着脸坦白:“觉得……喝自己男朋友亲手酿的酒,心动了一下。”
他浑然不知自己低着头承认心动的样子落进钟珩眼里是什么样子。
钟珩忍不住伸手抬高岳嘉佑的下巴,趁他不能还手,一脚踢上了还开着的冰箱门,额头抵着岳嘉佑。
他的小孩儿,一点也不知道如何收着情绪。
什么话都敢说出口,撩得人想食言,现在就和他讨要刚才说好的答案,问他,愿不愿意现在就把自己送过来。
岳嘉佑被他盯得心里一阵混乱,又完全无法招架得住:“我想喝你亲手酿的酒。”
“嗯……”钟珩被他坦诚又柔软的样子戳中心坎,转身去地下室的酒柜取酒。
趁钟珩下楼,岳嘉佑猛地拉开冰箱,把脑袋放进去冷却了几秒。
太险了。
钟珩要是晚点问那个问题,刚才问的话,他很可能直接就答应了。
他们最后在沙发上开了那瓶白葡萄酒。
岳嘉佑刚想把冰块放进去,钟珩端着酒杯轻轻晃了晃:“冰块会稀释酒的味觉体验,你可以先喝一口试试看。”
“嗯。”岳嘉佑想去接酒杯,然而钟珩直接将酒杯送到了他眼前。
他就着钟珩的手轻轻抿了一小口。
轻薄的酒体在唇齿间弥散开。
“甜的,但有些酸……?”岳嘉佑试图说出个所以然来。
“用品酒师的话来说,这是清新易饮的风格。”钟珩不紧不慢地收回杯子,自己呷了一口:“我特意选的年份和产地。”
明明只是在喝酒,岳嘉佑莫名察觉出一丝游离的撩拨。
“这有什么区别?”他试图把这段对话往葡萄酒知识小讲堂上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