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笙听到这话也是眉心一皱:“王爷的意思,淮笙是今天才这样?”
“没错。”赵越点头:“就是大朝会那天高烧,精神相对差些,也只是奢睡,并没有这般一睡不醒过。”
这话一出,不止顾淮准变了脸,连严矩行也陷入了沉思。
捋了捋胡须,严矩行当即又转身走回床前,坐下重新给顾淮笙把脉,可一番看诊下来,依旧跟之前无异,并没有别的发现。
“顾大人脉象,除了体虚,并无中毒迹象,如此反常……”严矩行叹了口气,起身拱手告罪:“请恕下官医术浅薄,实在堪破不透。”
连严矩行都无能为力,那这就棘手了。
严矩行原本看完就要走的,这下人不醒,他是别想离开了。非但如此,赵越还让人又去请了其他几位医术不错的太医过来会诊。
可就算是诸位太医聚在一起集思广益,也依旧没能找出病因。
云夜带来的人参一直没派上用场,就是顾虑顾淮笙身体太虚,怕不受补再雪上加霜,可眼下人一直不醒,除了姑且一试,也别无他法。
最后还是严矩行提议,将人参切片,给顾淮笙放嘴里含着提气,这样比直接煎服药要保险。
赵越闻言,便直接将人参递给云夜,让他处理。
云夜直接用***削片,准备走过去的时候被一旁红肿着兔子眼的果壳儿截胡抢了过去:“给我吧,我给少爷放去。”
云夜愣了下,点了点头没有阻止。
果壳儿吸了吸鼻子,拿着参片就小跑到床前,小心翼翼的给顾淮笙喂嘴里:“少爷,您这到底是怎么了啊?您快醒来吧,别再睡了,奴才害怕。”
果壳儿想要留床前守着的,但见赵越走过来,虽然不想,但还是识趣的退到了一边,跟元伯站在一起。
赵越坐回床沿望着顾淮笙的睡容愁眉不展,须臾想到什么,突然神色一凝。
顾淮准见状,眼眸一眯:“王爷想到什么了?”
赵越转头看了顾淮准一眼,却没应他,而是直接唤来云墨:“中午那盅鸡汤,你去仔细查查。”
“王爷?”云墨闻言一惊,下意识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