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你道歉还不行吗?”
“如果这个道歉是让塞壬帮我安抚的话,那我就不计较了。”
说到这个,花簇也想起来一件事。这三年多她一直没帮花筝进行过安抚,虽然有几次她起了心思,但看对方没有丝毫异样,又鼓不起勇气主动去说。
毕竟,从那之后让塞壬和海拉见面的意味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花簇抬脸看向她,焦急道:“你……不会一直都没让人安抚吧?”
“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花簇见她脸上还有刚才被掴掌的刺眼红印,却已经有心思用自己说过的话来调侃,一时不知道该心疼还是该生气。
“你怎么变得那么贫嘴?”
花筝没有开口,只是笑眯眯地望着她,像是在说,三年的时间足以让一个人发生巨大的变化。
到底是心疼占了上风,花簇一边召唤出塞壬,一边伸手抚摸她脸上的手印。
“疼不疼?”
冰肌玉骨是对花筝最好的诠释,而她却在这样的脸上留下了痕迹。当时她一定是被气疯了,下手才那么没有轻重的。
“只有一点点,姐姐你摸几下就不疼了。”
她突然又改了口,让花簇猝不及防的同时心也彻底软了下去。
“为什么不躲?明明能躲掉的。”
对于哨兵来说,向导纯粹的物理攻击无疑犹如慢动作,也是因为花筝的强大,所以她在当时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真的能伤害到她。
塞壬已然满身红羽,一被放出就迫不及待地飘到了花筝身后,将她怜爱地抱在了胸前。
花筝从容的表情发生了些微变化,像是从喉中发出低吟般低道:“姐姐要打我怎么能躲掉?我喜欢还来不及呢。”
花簇以为她是捡好听的话说,“你就会给我灌迷魂汤,算完我的帐了,现在是怕我和你算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