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簇一边翻着手中的报告,一边随意问道:“沐沐她们到哪里了?”
公爵府大小姐离家出走,这也不是头一回。花簇几人表现得都很淡定,毕竟比起十二年前那一次,这回有保障很多。
“两人已经在希特特尔拉待了一段时间,目前十分安全。”
过完十八周岁生日没多久,花沐就带着贴身护卫跑了,这要是传出去绝对是个大丑闻,公爵府只能有意无意地透露她是在外旅行。
花簇沉吟道:“挑个时间把她接回来吧,玩了那么久该收收心了。计划到了最后的阶段,让她在我身边也好学习学习。”
“遵命。”
花簇终于抬头看向她,“你没什么事要汇报吗?”
“您是指什么呢?”
花簇脸色紧绷,语气冷冽道:“过来。”
花筝已然驾轻就熟,一边脱下外衣,一边跪到花簇面前。
鞭子很快落在白皙的肩膀上,薄得几近透明的皮肤上瞬间留下了猩红的血痕,花筝也因此发出了轻微的闷哼。
“还要装傻吗?赛克美特联络你说了什么?”
花簇已然发现,在鞭笞她的时候若使用感官颠覆,花筝似乎也能感受到疼痛。
这是她观察许久得到的结论,然而没有怜悯,没有心疼,她的思想犹如被打开了的潘多拉盒子,在知道花筝终于还是会因自己而疼痛后,她甚至感到了一丝慰藉。
“原来您说的是这件事,”花筝表现得十分坦然,“她只是慰问了一下朋友,您不必在意。”
“把面具拿下来。”又一鞭准确落在了花筝的面具上,花簇如今不仅能精准地掌控鞭子的力道与方向,甚至能拿它取物,“你觉得我会相信你吗?赛克美特可不是那种会慰问朋友的人。”
花筝取下面具,目光温顺地望着花簇,“我很好奇,您是如何知道这件事的。”
“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吗?”花簇一想到哈索尔和自己的对话,脸就气得铁青——对方一定知道她完全被蒙在鼓里了。
“原来是哈索尔,那头狮子还真是被驯得服服帖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