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白煌闹腾归闹腾,但性子太憨,沫沫又懵懵懂懂的,也没个十岁孩子的样。”
王室成长的孩子,十岁确实该知道不少事了。但花白煌天生没这根筋,花沫又情况特殊,心性确实更小。
“你见过现在哪个十岁的孩子还要大人讲故事的?”
早就拿着光脑玩得不亦乐乎了。
“那就更应该教她们长大,十岁之后随时可能觉醒,该让她们注意一点。”
花簇终于听出了花筝的言外之意。
“你的意思是?”
“我可没什么意思,”花筝却“天真”一笑,揽住花簇的肩膀回房,顺手关上了房门,“我们不要管小孩子了,做点大人该做的事吧。”
“别以为能蒙混过关,我还要找你算账呢!”
花筝能用一句话打发两个孩子,但可没办法一句话打发花簇。
“我不是回来了吗?”
“要是万一回不来呢?”花簇听花筝说得如此轻描淡写,忍不住伸手捶她,“我就不相信你那么做的时候确信海拉能够回来!”
花筝无法反驳。
她当时确实是抱着永远束缚γ这样的决心去做的,只不过后来事情的发展出乎意料。
γ想借助吞噬掉海拉来获得重新回到这个世界的能量,结果反而给海拉提供了机会。
被吞噬掉的不是海拉,而是γ。
“陛下,我那时候确实没想那么多。但是……”当然,无法反驳不意味着无法解释,为了安抚道陛下,花筝愿意做任何事,“我的心底深处一定坚信着自己能够回来,因为这里还有那么多人在等我。”
譬如,甜蜜而善意的谎言。
“如果说γ能够无数次复活是因为罪恶无法消失,那么我一定是为爱而来的。只要你们对我的思念不曾中断,无论在多遥远的时空我都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