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极行这瞎话说得好像真是那么一回事。
粘在宗澈身上的小鬼火闻声,立即不服地对安极行发出指控。
“你这老东西,还敢说没犯我们宗家,犯了多少次我们都没跟你们算,安家却愈发得寸进尺,是不是觉得我们宗家是好欺负的?”
“就是,最早的时候,你们欺负我们家少夫人,拔了她头发,还打得她浑身是伤,冲她吐口水,之后又经常打电话骚扰恐吓她,还有最近,你们安家指使保镖撞伤我们亲家,差点丧命,暗里使小手段,想让我们少夫人流产……”
宗澈对于鬼火说的这些事情,他都心里清楚,只是当时碍于儿子即将出世,他才暂时忍下,可没想到,他儿子才刚出生一天,安家再度来犯,驱使地狱犬把它掳走。
今天若是不好好把账清一清,恐怕安家以为宗家是好欺负的主,误会自己能爬到宗家的头顶上来撒野。
安极行听完鬼火的话,欲言又止。
他是找不到借口来掩饰,鬼火说的句句属实,只不过撞了庄家夫妻的事,是苏佩慈那心胸狭窄的女人所为,至于想安向晚流产的事,他心里确实有打算过,但并未付出行动……
想到这,他似乎稍找到了反驳的理由。
“别瞎说,我安极行活了大半辈子,做事光明磊落,撞了庄家的事与我无关,倘若我真要让安向晚流产了,你们家小少主还能出生?”
鬼火听完气愤,伸长小手指着安极行怒道:“哼,老东西,要不是我们家老太爷移花接木,让少夫人躲过你们的阴谋,中秋那晚少夫人岂不是惨遭了你们的毒手。”
宗澈听到鬼火说多错多,伸手把它小手按了回去,示意小家伙稍安勿躁。
“废话少说,你是自己把儿子亲自走过来还给我,还是我亲自过去跟你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