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维艺察觉到自己刚才说话时暴露了什么,旋即冷冷地瞪向苏佩慈,浑身散发出杀气,冲她警告道:“既然你知道了,那就管好你的嘴,否则,小命不保。”
苏佩慈闻声浑身一抖,赶紧点头。
“放心,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
没想到居然会是他……
“要没什么事,就出去吧。”
安维艺声音比起刚才又冷了几分。
“嗯,没事了。”
苏佩慈得知真相后,已不再妄想,整颗大脑浑浑噩噩,是怎么离开他房间,回到自己房间的已经不记得。
*
初六,天色阴霾,好似又要下雨了。
午饭刚过,安向晚再度接到张敬朋打来的电话,问她考虑得怎么样了?
安向晚叹了气回道:“既然武当这么有诚意,那我就勉为其难接下这个烂摊子吧。”
张敬朋听完立即额暴青筋,什么叫勉为其难接下这个烂摊子,这女人。
心里对她虽是很不满,却不敢表露出脸,尽量将声音听起来是微笑,客气的,这是吴悔道尊再三叮嘱的事。
“好的,那就有劳宗夫人了。”
他刚把话说完,安向晚便挂断了,本来还想自己先挂呢。
他气愤得冲听筒臭骂了几句粗话,之后用力砸下座机听筒,想起还没给她说初七晚上几点开始,拿起电话又打了一次过去告知,结果她态度依旧拽得跟二百五似的,真叫他气得牙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