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这么喜欢捡破烂,你喜欢便尽管拿去享用吧,不过,你们今晚之后,似乎没有机会共度良宵了。”
宗澈这话说得极度讽刺,狠狠地刺痛了安向晚的心脏,比起他那晚刺来的剑,痛楚更甚。
明明她告诉过自己不该有那样的感觉,不可以再犯傻的,为什么还要因为他的话让自己犯贱生痛。
给恭泽和江洛凡摇摇头,逞强说:“我没事。”
在他们稍稍放开她后,伸手进口袋里掏出恭泽刚才给她的小瓷瓶,果然还得服下它的。
今晚他既然来了,肯定不会空手而归。
服下它,去跟他做了断吧。
“小晚?!”
恭泽和江洛凡惊呼同时脱口唤出,她服下药丸,便知她心意已决。
安向晚服下药后,很快便没了痛楚,感觉像个健康的正常人一样,但她的脸色依旧苍白得吓人。
没了痛楚,她终于有力气挺起腰杆了,或许是药里含有兴奋剂,刚才还感觉身体疲惫的,现在却有种能打死十只老虎的力。
赵万历看到了安向晚服下药,有些担忧地提醒了声:”王,昭阳吃了药。”
宗澈听完不屑轻哼,那些都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
他看着她吃完药后转过身的模样,眼神变冷了,就像换了个人,或许她彻底变成昭阳,那个残杀了他父亲的女人。
如此更好,杀起来让他心安理得些。
他不想再看到阳界时的那张脸,因为他担心自己再犯心软,就像那晚一样,原本可以杀掉她,却被在阳界时的残念下的执念影响,那些根本不属他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