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啊,您本来打算再也不碰奴了吧?”常欢笑意盈面,华阳却只觉得怪异的恐惧,他究竟想说什么?!
“呵,公主之前愿意放下身段伺候奴,想换的是常欢一死。相比公主,皇帝就大方的多了,至少一开始就肯告诉奴不少秘密。”
他抬起华阳的下巴,迫使她看向他:“原来,公主的小字是弄玉。”
华阳震惊地忘了说什么,下意识地往后挪了挪,殊不知这副无助的模样,看起来比平日高傲不可攀折的长公主更加楚楚动人。
皇帝和邓恪眼里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公主么,常欢眼色一黯,手上的动作愈发粗鲁,将她紧紧固定在榻上,整个身子都压到了华阳上边:“奴还知道了,原来,玉团儿是公主养的一条狗啊。”
华阳身子动不了,脑子也跟不上他的节奏:“那、那又怎样?”
“呵呵,”常欢轻轻一拨就解开了她的绢衣,微微低下头舔舐她脖颈和胸口处的洁白:“公主啊,您当常欢是条狗,怎么不知道,狗认了主人,再想甩掉可没那么容易。”
他动作轻柔,华阳却满心屈辱,闭着眼睛不想看,于是错过了他眼里深沉又汹涌的欲望。
常欢不由分说地将舌头送到华阳嘴里,狠狠攫取,不给她半分喘息的机会,双手用力扯开她腰间的衣带,将衣物剥了个光。
“公主,那个玉团儿也跟公主做这样的事么?公主是更喜欢它,还是更喜欢欢儿?”
“你、你放肆!”华阳明白自己不过是色厉内荏,可他怎么能说出这样的混帐话,而自己却在他身下渐渐变得火热,私处更是犹如虫蚁爬过,涩痒难耐!
华阳能感受到他那处物事已经抵上她两股之间,可是,听了她的话,常欢似是犹疑着什么,动作慢了下来。
华阳睁开眼,正对上常欢俊美脱俗的面孔,可他显然没有打算如她所想那样手,而是朝她翘了翘嘴角,用力将她掀了个个儿!
“是欢儿不好,这样,才像个跟狗交媾的样子。”
华阳被迫俯趴在榻上,后臀高高翘起,淫穴在他面前毫无保留张开。常欢在牝户上抹了一把,笑道:“都湿成这样了,”随后一个挺身,深深插入了她的身体。
“唔……”
常欢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加粗暴,扯住华阳的发髻将她的上身拉近他的身体,右手用力地拍打着她的臀部,不一会儿白皙的皮肤上就布满了鲜红的巴掌印。粗长的肉棒犹如被放开了禁锢,毫不怜惜地在嫩穴中猛冲,快速抽插间,粉红的嫩肉被翻出来,淫水嘀嗒嗒落在绸垫上,洇出深色的濡痕……
迷乱中,这该死的人在她身侧耳语:”之前从未见公主这样动情,真像条发情的小母狗,漂亮极了呢。欢儿也愿意当弄玉的狗,相信我,没人比我更适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