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招错人了,安蔷”
他转身往后走了几步,坐在一块高台的铁板上,冰冷的眼睛里如同一汪噬人的死水,看着面前的一切。
话音刚落,叁四个男子从仓库两边走出来,一个个都一身病服,漫无目的的朝安蔷走过来,每个人都带着诡异的笑容,下半身的那一团东西高高昂起,呆滞的脸上一心只想朝安蔷靠近,控制不住的口水源源不断的往下流,有的五官上甚至是扭曲的,肌肉上长满了不知名的痘痘,
“不,不...不可以”
安蔷惊恐的看着这些不正常的男子向她走过来,甚至有的已经开始自己扒拉下自己的裤子,露出那黑黝黝的股沟,一边傻笑着一边往她嘴巴里机械的戳着
“疯子!陈珩你他妈就是个疯子!”
“和自己的老师做爱,你就是个神经病!”
“不要....啊啊啊不要啊”
尖叫声在空荡荡的仓库里回响,漆黑的夜晚,寂静阴森,外面的风阴冷的嚎叫着,落雷和闪电,被雨融化在空气里,轮廓被洗刷,只留薄薄的一层,
“额阿...不....”
又是一道雷轰过,风里似乎都嗅到血的腥味,大雨下掩盖住了那轻微的哭泣声和呻吟声,一道耀眼的电光把天空和大地照得通亮,着白色病服的男子们,围绕在安蔷身侧,拥挤的推动着自己的下半身,女人的大腿被大大的扒开,一个同她面对面坐着,一个趴着个头颅在两个人之间,
“陈珩”
聂晗站在他旁边一把抓住他的手臂,试图拉回他的疯狂神智,虽然他知道陈珩今天来这里的目的,但是他没想到的是他居然临时把人换成了神病人,看他们面色潮红,看来在这之前他们已经被喂药了。
很可惜他也不是什么好人,要不是现在她还有用,
“别搞死了”他不得不提醒了这么一句,和他在一起干事这么久了,他比谁都清楚陈珩现在的做事风格
陈珩,他有病——
“你在教我做事?”陈珩居高临下俾睨众生的看着自己被抓住的那一只左手,嘴角抽了抽,双眼里蕴含着疯狂和恶意,前面的男女交合发出来的声音不绝于耳,甚至清楚明显的听见好几个男人发出来的欢愉声。
陈珩现在已经听不进去其他人的话了,他只感觉到血在烧滚,无数短斧翻着利面蓄势待发,身体里的魔鬼要出来支配着他。谁都别想拦住他,
他上不了天堂, 那他就要掀翻地狱中的烈焰与冥河的河水。
右手拿着的香烟不犹豫的就往他手背上按,燃烧的香烟嗞在皮肤上,
“教我做事?”
可聂晗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仿佛没发生过一样,又继续道
“老师还在车里不是吗”
怕自己又激到他,放开了陈珩的手,他无所谓的拍抚了自己手上的烟灰
“阿珩,你又有多久没有吃药了”
陈珩听见“老师”两个字,动作一顿,静默几秒,随后跳下高台,把烟头扔在地下,踩熄火星,眸子有些许波光粼动,无谓的笑了笑
“药回来了,还吃什么”
聂晗端详了他片刻,确定他平静了情绪以后,又道
“你知道的,她还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