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相将新平公主又气走了,这般长此以往,陆相定要后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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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王几乎是和太子同时到达的,萧明几人几乎是喜极而泣,毫无规矩地抱着太子转了几圈。太子奔波几日,脸色愈发苍白,接连咳嗽几声,拍了拍萧明的肩膀:“这几日辛苦你了。”
太子的脸色更差了下些,他忙扶着他进去,将近况说与他听。
接连说到几句陆相,太子颔首道:“这些事不必外传,就当是孤吩咐下去的,另外不可泄露陆相养病的去处。”
萧明称是。
太子回来后,恒王几乎是跑了一趟空,他本就屈于太子之下,处处不可插手,郁闷地待了几日,又转去盯着河道衙门查决堤一事。
赈灾一事安定后,太子摆脱身后跟着的尾巴,带着萧明去拜访陆莳。
谁知到了门外,却被拒绝,门人道:“陆相身子不好,无暇见贵客。”
太子略有失望,纤细的身子在门外添了几分凄楚,众人只当他落水后身体愈发差了,萧明安慰道:“陆相出行都是轮椅,怕是不愿见人。”
门外清幽,多几分隐士之感。
太子并未离开,反与门人道:“那我可能见一见新平公主,数日前她来此探望陆相,还未回郢都。”
门人依旧拒绝:“公主不在此,亦未曾来过。”
太子心中多有疑惑,陆相心中还曾提及阿姐在此养伤,今日怎地就说没有来。但他前几日收到阿姐的亲笔信,道她平安,想来是陆相不愿泄露阿姐行踪,他笑道:“那打扰了。”
一行人并未有过多纠缠,门外站了片刻就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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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莳在廊檐下品茶,静静听着树枝上叽喳鸟语,觉得楚染的行为有些像这些鸟,话更像鸟语,还是十五岁的楚染更为可爱些,洒脱不羁。
耳畔突现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她略有些吃惊,又闻阿秀的惊讶声:“殿下,您要做什么?”
随即耳畔多了一阵风,手中的茶盏被抚落,手腕处一阵疼痛,有人捉住她的手腕,将她整个人拉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