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染心虚,道:“那个我晚些时候给你去找陆相,您莫急啊。”
一听正事,宁王就恢复正经,道:“无妨,事成了,王叔再送十人,不是大事。”
楚染顿时不想同他答话,小心地将人送出府门,待转身的时候,看见新阳回来了,眼睛通红的,她正是不解,新阳就抹了抹眼睛,装作无事人。
她拉着新阳入府,恰好婢女送了鲜肉酥过来,香气扑鼻,新阳捡了一块吃下,顿时就哭了。
楚染不知怎地,想安慰她,却见她自己又咬了一块酥饼,边哭边吃。
她问怎么了,新阳摇头不说,她低声道:“明妃欺负你了?”
新阳心思浅,这般一看就是被欺负了。她只顾着摇首,但是口中却是不停,吃着酥饼,楚染无奈,她无母亲,对新阳多了几分怜悯,无奈道:“你吃着就别哭了。”
谁知新阳无辜道:“我眼睛在哭,和嘴巴没有关系的。”
楚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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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的时候,楚染照旧去找陆莳,暗道里十分干净,想必今日处理干净,拽了拽铃铛后,便静静等着。
谁知等了许久也无人来,她又拽了一次,照旧无人。
陆相还没有回来,她无奈下,又原路返回,出去后,新阳便来敲门,哭哭啼啼。楚染于心不忍,将人放进来,安慰几句。
哭过就赖着不走了,她抱着楚染道:“她凶我。”
没头没脑地一句话,楚染还是明白了,便道:“凶便凶了,下次凶回去。”
“我不凶。”新阳哭得眼睛通红,鼻子一吸一吸,还没有缓过来。她与明妃相识多年,两人心中皆有对方,只是命运不同,无人替她去求娶,明妃只能入宫来陪她,谁知出了和亲这件事,明妃就迫不及待地就将她嫁出宫,早知道当初就不让她进宫了。
细细数来,两人不过相伴了几月,想到此,她哭得更为凄楚。
楚染头疼,暗道那里铃铛声响,约莫是陆莳来了。
她哄道:“时辰深了,你先去歇着,我明日带你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