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随意擦洗,见不到楚染,也不知她看向哪里。
楚染极为正经,口中嚼着糖,一面嚼着一面拿手去戳她的背,看着水珠滑落下来,下面就什么都看不到了。
她一戳,陆莳就回身,耳尖飞上一抹嫣红,低声道:“莫要闹了。”
楚染看到她的耳尖后就笑了,纤细的手指去捏了捏,凑过去:“陆相恼了。”口中说着恶,就接过她手中的帕子,说起正经事:“我们做船去清河,让李民去找熟人的船。”
手从水里滑过,声音令人更加羞耻,陆莳阖眸,并未再说话。
屋内静悄悄的,水声就更加大了,陆莳忍耐不过,握住她的手:“好了,时间该到了。”
握着她的手,指尖在她手腕处摩挲,帕子跟着沉到浴桶水底,叫人看不见了。楚染目光追着帕子,忽而就看到了水中光景,被抓住的肌肤开始发痒,一直痒到心口里。
帕子掉了就要去捞,楚染看不见了,低声道:“太深,拿不到了。
楚染看着镇定,颤动的眼睫出卖她,陆莳心口发烫,当着她的面做不出俯身的动作,让楚染拿,更是不可能。
她终究一晃:“你且出去。”
“可我还没擦呢。”楚染抗议。
陆莳微恼:“我自己来。”
楚染僵持了会,恋恋不舍地走出屋,寻了地方坐下,唤来李民:“你可知哪个商船可靠?我想去清河找亲戚。”
李民在江上跑的时间多,对着这些事多少都懂些,年龄小,打探事情也更容易。楚染这几日也发现他行动凌厉,昨晚上山竟还能猎到兔子,这样的能力也是不差的。
可惜出身差了些。
她想法多,李民猜不出来,挠挠头:“那我明日去渡头看看。”
“好。”楚染嘱咐几句后,陆莳就已经洗过了,她将水一桶桶拎出去。
陆莳被药水熏得脑袋发晕,揉着额头,浑身无力后躺在榻上,楚染将水提出去后,将衣裳洗了,晾干后,天色就黑了。
晚饭吃着兔子,因着陆莳病情,兔肉就没有再烤,清炖的,很是滋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