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还是留着太子为好。”陆莳抓住她使坏的手,握在手心里。
“陆相自己嫌弃,莫要怪我。”楚染不哄,要起身去洗漱,养好精神去面对那些个夫人,问问海上的事。
她想走,陆莳却不让,揽着她的腰:“你嘴上说给我,只怕心里却是不一样。”
楚染动了动,怕伤了陆相就只能安静地待在她怀里,“我哪里心口不一,陆相为何要与太子作比较,你醋了不成?”
陆莳双手圈着她,眉眼多了几分无奈,低声下气:“比较罢了,我若对旁人这般好,你当真会无动于衷?”
“陆相也会对旁人好?我只当陆相清心寡欲,除了对我好外,不看别人一眼,不想我竟看错了。”楚染故作惊叹,唇角弯出一抹弧度。
她阴阳怪气,陆莳哪里能不恼,“殿下说话也不怕我恼?”
“呀,陆莳恼了?”楚染明知故问。
她扭头的时候,陆莳微用力,圈着她腰肢的劲大了些,低眸看到她小巧洁白的耳珠,白色莹润,璎珞映着肤光,美色撩人。
“时辰不早,该歇息了。”陆莳神色自若,敛下恼意,拍了拍她的肩膀,算是不在意方才的话题。
陆相情绪内敛,除了楚染外也无人敢亲近她,她略过此事,楚染巴之不得,起身去洗漱时,脚步一顿,不放心道:“陆相不生气了?”
陆莳摇首。
楚染又道:“不醋了?”
“殿下且去洗漱。”
“那你晚上别碰我,我怕你公报私仇。”楚染嘀咕一句,自己小跑着离开了,留下无奈的陆莳。
楚染的性子让她头疼,时而沉稳时而又是一番天真,办事稳重,私下里对小事又是一副懵懂。想起她的处境,身旁无亲人简单,人情世故都缺少了些。
她拿起楚染刚看过的书,目光冷凝,前世里海上这条路并无人走过,她也是从吴江那里知晓。
吴江四面环水,与大楚有贸易往来,同样与其他国家也是,大楚没有走通的路,吴江走了,且很顺畅,因此吴江易守难攻。
霍家的铺子遍布大楚,就连吴江也是有的,霍启本就管着粮仓,把持着武将命脉,陛下亲信,也是因为霍家不会监守自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