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是否早了些?”
女子不同于男子,又不比拼才学,这么早就开始读书倒失去了童真。
楚染淡淡道:“陆相的决定,我没有多问。”
周昕不问了,或许陆相思想与旁人不同,但看小郡主这般的心智,长大后未必输于陆相。
两人坐了片刻后便离去,楚染怀里的孩子已然睡着了,小嘴撅着,鼻子一抽一抽地,还在委屈着。
楚染亲自将孩子送去房里,自己也觉得疲惫,一起躺下睡午觉。
近日里事态不稳,浑浑噩噩间做了一离奇的梦,陛下成年后厌烦陆相霸权而生起嫌隙。离开郢都城一事未成,反陷于无尽的争权里。
梦境可真可假,她已然辩不清了,恍然醒来之际,孩子还未醒,她身上衣襟被冷汗打湿,她匆忙去沐浴。
热水打在身上,让自己清醒过来,想起宫里的小皇帝,自己已有许久没有去看望他,改日找个时间过去看看。
她从水里站起来去穿衣,贴身的衣服未及上身,屏风后走进一人,她怪道:“你回来怎地不去看看清
儿。”
“去看过了。”陆莳身影越过屏风,目光落在她纤细的肩侧,细腻的肌肤上布满红痕,艳丽而动人。
瞬息间,那些春景被衣料盖过,只余一片白色。
未过多久,她走过去从身后拦着楚染,指尖在白皙的肌肤上来回摩挲,楚染微颤,忍住不适道:“我过几日去看看陛下。”
“陛下与太后感情甚好,一切安顺。”陆莳眼角处染了几分暖意,看着地上洒出来的水渍,不解道:“怎地睡梦中起来沐浴,做噩梦了?”
这么多年,她早已熟悉怀中人的一举一动,知晓她何时不适,何时不快。
楚染努力让自己放松,紧紧靠着身后人:“做一梦,你与陛下因权而不和。”
“那倒不会,新平封地上早就准备好了,待他亲政,我们就离去,不会有你想的那一日。”陆莳轻轻安慰怀中人,双臂收紧,耳畔多了一声轻呼,“你松些。”
“松些你便胡思乱想,殿下可想去行宫散散心?”陆莳莞尔。
“那、那清儿怎么办?”楚染想起那个小魔王,尤其是昨夜不停的敲门声,若是知晓她二人去行宫玩,眼睛都得哭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