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完名，乌淮将专辑递过来，“谢谢你。”
宁榆睿露出弯弯的眼眉，对他点头。
他拿过专辑，刚转身走下台，突然被乌淮抓住手腕。
“哎等等！”乌淮笑着说，“我想了想，刚才给你的签名签得有些别扭，想给你一点补偿，写个to签吧？你叫什么名字？”
直到这个时候，宁榆睿开始相信，乌淮可能真的察觉到他了。
可宁榆睿不死心，他低沉的声音传来，“咳咳，不、不用麻烦，我觉得签得挺好。”
“这可是to签啊？”乌淮连手都没松开，“快点！别犹豫，后面还有那么多粉丝等着排队呢！”
宁榆睿只能顺着他的心思，把专辑还给他。
但是to签写个to谁，宁榆睿根本没想好写什么呀？
他总不能说“你就写个‘to宁榆睿’吧？”，这岂不是要被当场被揭穿？！
“这样吧！”乌淮像是给他台阶下似的，“你既然介意说名字，就写‘to：sweetheart’吧？”
宁榆睿心想，完蛋，自己暴露了。
“咳，谢谢。”宁榆睿总算拿回专辑。
而乌淮还抓了下他的手心，道：“怎么咳成这样？我是说，注意身体。”
宁榆睿点点头，“噢……”
走下舞台，宁榆睿知道自己再也隐瞒不下去，没走粉丝的散场通道，而是拐到员工通道上。
一路也没有人拦着他，看来……
宁榆睿摘下戴了一晚上的口罩，因为捂了许久而显得红彤彤的。
他在想，怕是自己进场的时候，乌淮早知道他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