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去了。”宁榆睿红着脸，抛下这句话扭头就走。
乌淮赶忙拉住他，现在可以说箭都在弦上不能不发了，怎么能让宁榆睿跑掉。
这时候乌淮整个人都贴了上去，笑着说：“其实睿睿想得也没错，我是觉得咱俩都已经熟成这样了，什么不能试一下啊？对吧？”
宁榆睿没动，像是在听乌淮的阐述，只要再多一句，他就会点头的模样。
乌淮接着说：“睿睿，好吗？当然如果你拒绝的话我现在就放你出去。”
宁榆睿犹豫了，加上他刚才都已经冒出这种念头，天秤已经摇摆到让他立马点头答应的份上。
他知道如果拒绝乌淮，乌淮肯定会松开手让他离开。
可他为什么要拒绝？因为他没经验？如果不尝试一下永远没经验。
既然不是打从心底里的反感，他又为何不顺着乌淮的心意？
更别说最近乌淮一直有这心思，只是造化弄人，没这机会罢了。
于是，宁榆睿站在那里，慢慢转过身。
他双手捧着乌淮的脸，道：“就这一次。”
“也行。”乌淮一把抱起宁榆睿，“只要睿睿同意就好。”
两人做了每天洗澡都要做的第一步，但第二步则不一样。
乌淮在台盆边的柜面上铺了两层浴巾，这才抱起宁榆睿让他坐在上面。
宁榆睿完全不敢看现在的自己，他浑身颤栗着坐在那儿，双手撑在两边，也不敢往后靠。
身后是冰凉凉的镜子，正在慢慢爬上一层薄雾。
乌淮半蹲在宁榆睿的面前，使出浑身解数，他时不时抬眼去看宁榆睿，看到他反应差不多了，便会加重力道。
宁榆睿有点坐不住，身体开始往后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