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他有种想要一头撞死的冲动。
可惜，他太惜命，三十岁左右对他来说才刚刚开始，他还不想这么死。
想到这里的时候，他脸色猛然一变，一股前所未有的瘙痒再次袭遍全身。
“啊……”
东方浩然再次开始抓挠起来，原本就被他抓烂的皮肤，这一下更是抓的血肉模糊。
而这次，他连自己的脸都没放过，一抓之下，顿时表皮翻飞，留下一道深深的凹槽。
目睹这一切的人，眼中不由充满了惊恐，看向楚凌云眼神纷纷变色。
能让一个人自残到这种程度，他到底怎么做到的？
砰……
东方文渊目光一冷，直接一掌拍在东方浩然的头部将他打晕过去。
“你以为打晕了就没事了？”楚凌云冷笑一声，指了指东方浩然。
果然，几乎就在下一刻，刚被打晕的东方浩然居然又醒了过去，继续在自己的脸上身上疯狂的抓挠。
“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立刻给他解除，立刻！否则我定然把你千刀万剐，碎尸万段。”东方文渊心中的杀意再也压抑不住，浑身微微颤抖起来，眼见着就要到爆发的边缘了。
但与此同时他的内心也惊恐莫名。
被震晕过去的东方浩然居然转眼间便苏醒过来，这手段也太古怪了！
真的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一时之间，楚凌云在他的眼中变得越发的神秘起来。
面对东方文渊的质问，楚凌云依旧是淡然一笑：“东方家主，别吓我，我说过，我要得只是真相而已，等他招了之后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说着，楚凌云再次将目光看向状若癫狂的东方浩然，缓缓的问道：“东方浩然，刚才的问题，我需要一个回答，若你不回答的话，你可能把自己个折磨死哟！王旭怎么死的，你应该知道吧？”
提到王旭，东方浩然的瞳孔猛然扩大，抓牢身体的动作仿佛都在这一刹那间停顿下来。
那天，他可是亲眼见到王旭是把自己给眼珠子都给抠出来了的啊！
难道，自己也会那么做吗？
或许，受不了的时候，真会这样做吧！
看着自己皮肤被抓挠得不成人样，恐惧在他心中不断蔓延开来。
感受着身上一阵赛过一阵的奇痒，东方浩然再也忍不住了，他心神直接崩溃坍塌，战战兢兢的喊道：
“我说，我说，我全都说！是我让封……”
“浩然，你别在哪里胡说。”东方文渊见他要说出真相，目光冰冷的瞪着他，硬生生将他后面的内容给打断了。
东方浩然再次愣了一下，随即目光之中闪过一抹狰狞之色。
他从来不敢违背东方文渊的意志，甚至没有说过半句违抗的话，可是这一刻，他松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