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蓝爷爷叫爷爷去他住处休息,出了酒店没走多远,爷爷就反悔了,后来江俊生就给爷爷在酒店里安排了房间。
我因为担心爷爷,也没有走,在他的隔壁开了个房间。
本来,我想再安慰一下爷爷的,但他却执意让我回去休息,直到晚饭的时候,他都没和我多说一句话。
看来,这次爷爷对于你悔婚的事情,是真的生气了。”
“那后来呢??”林牧继续问道。
“吃过晚饭,我和爷爷就各自回房休息了,今天一早上,他把我叫醒,让我回学校,自己说去找蓝爷爷有事。
临走前告诉我,今天他就坐晚上的火车回去,不想在京城待了。
我想去车站送送他,但最终又被拒绝。
爷爷的脾气你也知道,他执意要做的事情,容不得咱们反驳。
实在没有办法,我就回学校了。”
听完季林乔说完,林牧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看来有些事情并没有到太坏的地步。
“江思甜?江思甜怎么样了?”季林乔终于说出了自己的问题。
“她很好,情绪基本稳定,而且给了一个‘满意’的答案。”林牧这个傻子还在自圆其说。
季林乔怎么会相信?审视一般的问道。
“你确定?”
“确定。”
“哎。”
季林乔叹了一口气,不再多说。
她还是以往的态度,既不站在秦格韵那一边,也不站在江思甜这一边,只站在自己傻弟弟这一边就行了。
“这世界上,你最爱的那一个人,也许只是你心中的一个幻影。
一段感情的开始,需要两个人的同意,可一段感情的结束,只要一个人决定就可以。
然而,往往错过便成了一生的过错,某些人总将成为某些人一生的遗憾,今日匆匆离别,他日便天各一方。
有些爱只能止于唇齿,掩于岁月,那么惊喜的出现然后又那么不经意的离开。
爱上一个人并不可怕,怕的是一发不可拾;分手了并不可怕,怕的是一直还放不下。”
“姐,你在说我么?”林牧疑问道。
“我谁也没说。”季林乔否认,但最终还是补上了一句。
“男人对女人的伤害,不一定是他爱上了别人,而是他在她有所期待的时候让她失望,在她脆弱的时候没有扶她一把。”
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季林乔并不是为江思甜抱打不平,只想让眼前的这个傻弟弟明白一些事情。
但她看到林牧越听越是头疼,便什么都不说了。
忽然,林牧的电话响起,拿起一看,心中陡然一惊。
“怎么了?谁的电话?”季林乔看出了林牧的惊骇。
林牧也不说话,拿着电话让季林乔看了一下屏幕,上面赫然写着两个字“爷爷”。
这个时候爷爷打给自己,肯定是因为昨天的事情。
接电话的后果,肯定是一顿臭骂。
但林牧又哪里不敢接。
“你在哪呢?”电话一头林秀人的语气显得很是严肃。
“和我姐在一起,怎么了?”林牧小心翼翼。
“没什么事,我待会儿坐车回去,给打电话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关于化形的。
当初你临到部队之前,我嘱咐你的话还记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