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琳珊虽然想和林牧说几句话,但碍于场合终究还是没有开口,她看到林牧已走,也不再理睬王子莫,自己去其他地方随便转转。
王子莫见林牧突然走了也是感到无聊至极,撇了撇嘴也走了。
秦格韵紧走两步追上林牧,伸出右臂一把跨住他的胳膊,神秘兮兮地小声说道。
“我刚才看到之前那个朱警官也在现场呢,好像还听她说了话,怎么后来又走了呢?”
林牧一听,便知道秦格韵原来注意到了朱琳珊,心虚说道。
“我也看到她了,但也不知道为什么看了会儿热闹就跑了,兴许是因为她知道与我有仇,所以才没靠的太近吧。”
“是么?嘿嘿。”秦格韵笑的“很阴险”。
林牧的心“咯噔”一下,但还是强自说道。
“应该是的吧,我也不清楚的哈,要不这杨?我现在就去问问她为什么没和我说话,没准她一高兴,主动化干戈为玉帛,我俩之前的仇一下子就解开了呢。
也来个渡尽劫波情义在,相逢一笑泯恩仇。”
秦格韵听完独自咯咯笑个不停,一边偎在林牧身上,一边笑道。
“快拉倒吧,她那么凶,你还想着一笑泯恩仇,怎么可能?
还是离远一些好的,少招惹她。”
林牧听后,一颗悬在半空的心终于落下,暗忖刚才还好提前把朱琳珊支走,不然的话要是让秦格韵发觉什么,事情就越来越麻烦了。
不过,听到秦格韵说朱琳珊很凶的话,林牧心里也有心窃笑。
所谓风水轮流转,明日到我家。
朱琳珊是凶,但那也是过去式了,之前英大队考核时,自己不仅报了仇,差点将朱琳珊“玩”坏,就连现在她都的乖乖听自己的指示。
而现在林牧却赶紧和秦格韵说道。
“小的谨遵秦大爷教诲,离那个凶了吧唧的家伙越远越好。”
惹得秦格韵笑靥不止。
林牧三人随着唐馆长在会场七拐八拐走了一会儿,终于来到一个展示箱才停下,这一路上又是惹来无数的眼光,有惊叹,有爱慕,有极度,有愤慨……
但不管怎样的眼光,几乎都是秦格韵和季林乔两人招惹来的,当然还有一个王佳佳。
唐馆长停下后,对着林牧笑道。
“小友,我所说的那副字就在这展示箱中,还请小友来辨认一下。”
林牧听到,和季林乔点了头,两人同时走上前,朝玻璃箱内看去。
唐馆长也走了上来,独自说道。
“小友,想必你也看到了,这副字其实根本就是什么古代某个书法大家的遗墨,完全是出自近代某人的手笔。
但你看这字,字形正倚交错,大大小小,开开合合,线条粗细变化明显,跌宕有致。
尤其是最末一行,好像是故意写歪了,歪得简直要倾倒,但这样的倾斜并不生硬,反倒更见自由,体现出书写者任情潇洒的一面,自成格调。
字迹陈容取势险峻,结字造型或倚或正,或重或轻,有“来如雷霆震怒”之美。行笔迅捷,用笔有力,发力沉重。
这一副字虽然出自近代,但从不管造诣上,还是书写上,根本不输古代任何一个书法大家,就算王羲之在世,也不过如此了。
只是……”
唐馆长说完,又是长叹了一声。
秦格韵与王佳佳虽然对字画没有什么研究,但两人听到唐馆长的这一席话,也不萌动了前去一看的心思。
两人同时走近,只见玻璃箱内赫然摆放着一副很旧很旧字框,上面表着一首词。
“谁道闲情抛掷久?每到春来,惆怅还依旧。日日花前常病酒,不辞镜里朱颜瘦。
河畔青芜堤上柳,为问新愁,何事年年有?独立小桥风满袖,平林新月人归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