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格韵见到林牧与季林乔两人那般模样而且根本不理睬自己更加的不解起来,又担心说道。
“林牧、林乔,你俩到底怎么了啊?”
“是啊,你俩到底干嘛呢?怎么看了一会儿字倒像是见到了鬼一样?”王佳佳也感到极其的不解。
这时,林牧与季林乔两人突然同时回过头。
季林乔还好,现在已经恢复正常,而林牧的样子却是如同恍若隔世一样,木讷地说了一个字。
“啊?”
随即,好像突然意识到什么,脸上的表情迅速恢复平常,开口说道。
“怎么了?怎么了?”由于刚才太过于专注,林牧居然连秦格韵与王佳佳对自己说的话都没听到。
秦格韵看到更加的紧张,一步跨到林牧身边,刚要询问却被季林乔抢先说道。
“刚才格韵问你怎么了。”
林牧听后,急忙解释道。
“我没事啊,只是看字而已。”
听到林牧的话,王佳佳那是一顿白眼,撇嘴说道。
“没事?切,你骗鬼么吧你!
没事你刚才怎么跟丢了魂儿一样?我和格韵怎么喊你,你都不回话。”
林牧立刻白了王佳佳一眼,独自暗忖这话多的人还真是不少。
挽着林牧胳膊的秦格韵因为担心而被吓得一副俏脸都没了血色,林牧刚才要是再不说话,眼泪都的被吓出来。
此刻看到他已经恢复正常,秦格韵撅着小嘴,一副人见犹怜的模样,细语柔声地说道。
“林牧,我害怕!”说着,泪儿已经在眼窝中打转,秦格韵实在是太喜欢林牧,喜欢到林牧任何一点异样的表现,她都会担心的要死。
见到秦格韵这可怜兮兮的样子,林牧自责不已,用手轻抚了一下她的额头,温言说道。
“没事的格韵,刚才只是因为看到这幅写的太好,所以太过关注了一些。”
秦格韵乖巧地点了点头,依然可怜楚楚说道。
“嗯,你没事我就放心。”
等她说完,一旁的王佳佳又是白了林牧一眼。
“哼,也不知道你这家伙好在哪里,把咱们秦大校花蛊惑的五迷三道的。
对了,你说这幅字写的话,到底好在哪里啊?
我怎么看着像屎壳郎爬的一样啊?什么体我都看不出来。”王佳佳这话也是真不长眼,刚才人家唐馆长都快把这幅字夸上了天,她倒好,一上来说成了屎壳郎的爬的。
果然,没等林牧说话,唐馆长就不干了,上前说道。
“哎!这位小姑娘不要乱说话,这幅字的书写者造诣很高,怎么能说是屎壳郎爬的呢?”
林牧也是瞥了王佳佳一样,转身和唐馆长说道。
“唐老馆长,不好意思,我这朋友从小爹妈就没好好教过她说话,她说什么您别介意哈。”说完也白回了王佳佳一眼。
“滚蛋!你爹妈才没好好教你说话呢。”王佳佳可不是吃素的主儿。
不过这一闹,倒是把刚才压抑的气氛给闹开了,秦格韵一边挽着林牧的胳膊,一边转头又看了那副字几眼,疑惑道。
“臭屁,我也只看出这首宋词好像写的是男女之情,却看不出字好在哪里,而且根本不知道到底是谁写的。”她现在开始叫林牧臭屁,就证明已经也恢复正常。
“不是的,这不是首宋词,而是。五代十国时南唐著名词人、大臣冯延己的词。”季林乔解释道。
“南唐?就是‘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的作者李后主李煜的朝代吗?”
季林乔点了点头,继续说道。
“嗯,是的,而且这首词看起来像是写的男女之情,但要是细细读来,却又有一股道不清出不明的感觉。好似——难以解脱,长久存在的惆怅。
若将这样的惆怅细细剥离的话,似乎是一个人站在人群之中,尽管是熙熙攘攘,喧嚣热闹,却又有一份无人可解的寂寞孤独消散开来。”
“好!解释的非常好。”
唐馆长一边拍手,一边对季林乔夸奖有加,随后继续说道。
“老头子我今天还真是开了眼,没想到小友与小姑娘如此年纪轻轻,却竟然这般的学识渊博,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