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angle杨把自己越过藏南边境去尼泊国境内调查的想法说的如此决绝。
但许文军也绝对不会因为她所说的这句所谓“斩钉截铁”的话而动摇自己的立场。
因为林牧在调配他来保护angle杨时已经说说的清清楚楚:只要在藏南地区,不管angle杨去哪里调查都可以,唯独只有一个禁区,那就是绝对不能越过国境线半分。
这也说明,林牧早就猜到angle杨可能会提出这样的要求或者想法,所以才跟自己着重提起,为此,许文军现在不仅从一开始有了angle杨会说出这样话的心理准备,更是具备不能答应她的理由。
何况林牧除了吩咐自己不要陪她越境调查之外,还特意嘱托:务必小心angle杨的“策反”本领,不管她说什么都不要在意就是。
还有就是许文军性情向来孤傲,且最不擅长的就是辩解和争论。
他知道自己肯定说不过angle杨,也不想和她多说,索性来个不理不睬。
——反正是你说你的,我不陪你,也不让你去便是了。
angle杨又是何其聪明的女人!
既然她已料到林牧会吩咐许文军不让自己越境调查,也早就在这几天在樟木县山区的寻访逐渐感觉到不会有任何结果时,做好了一定要去的心理准备。
现在差不多已经确定这里彻底寻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和结果的可能,那她就不得不将要想好实施自己想好的计划了。
此刻,她见许文军对自己一言不发也不着急也不恼火,而是从左侧腰间将携带的水壶解下,咕咚咕咚痛快地喝了几口。
人是喝水,但angle杨的眼睛可没闲着,始终用余光观察着许文军任何细微的动向变化。
喝完水后,angle杨直接将水壶丢到一旁,独自叹了口气,像是自言自语地说道。
“哎!那个家伙除了对情感是个白痴之外,万事都逃不过他的预料,哎……”
许文军知道angle杨所说的“那个家伙”指的是林牧,但始终表现无动于衷,不做任何答复。
angle杨抬起头望着天空,怏怏地说道。
“那个家伙应该也和你说过,让你小心我的会煽动你的话吧。”聪明人就是聪明人,大家互相玩的心思,都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许文军也不傻,不管angle杨说,都是充耳不闻。
angle杨继续望着天,依然自言自语道。
“我偶然听过你以前的事迹,也知道只要林牧不同意的话,自己肯定逃脱不了你的‘监视’。”
依旧毫无回应……
angle杨默默地叹了口气,望着天空说道。
“但是,如果我说这次来调查的最终结果,将来会与林牧将来有莫大的关系的话,难道你也是无动于衷吗?”
听到angle杨提起林牧,而且这次调查结果会与林牧有重大关系,许文军始终毫无表情的脸上忽然抽动了一下,而且不经意地特意朝着angle杨看了一眼,然后又恢复原来漠不关心的状态。
然而,这一切又怎能逃脱的了假装看着天空,余光却一直关注着他的angle杨的一双“贼眼”。
所谓攻心为上,攻城为下。
在确定自己难以逃脱许文军的掌心的条件下,angle杨早已经将“攻心计”当做第一手段。
而且这家伙玩的心理战术实在是高明。
故意先将所有堵住自己越境调查的前提说出来,让许文军认为她已经彻彻底底放弃了这种念头的想法。
然后,又突然话风一转,将重点移到许文军最在意的林牧身上。
虽然目前来看已有小有成效,但angle杨也清楚,许文军混迹江湖多年,可不是凭自己一句话就能简简单单糊弄过去的。
的确事实也是如此,许文军还真不是个好糊弄的主儿,不仅不好“策反”,况且早就有心理准备。
angle杨又假意轻叹一声,默默地说道。
“许文军,想必你也知道那个家伙在开启特殊能力时所付出的代价到底是什么吧?”
许文军当然知道林牧开启化形时的代价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