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生活还不错吧!赛巴斯。即使是落的那副田地,你也还是要效忠他吗?”安洁尔穿着一身禁暴装,手里拿着鞭子,随着踢踏踢踏的皮鞋声走了进来。她在看到赛巴斯并没有受多少伤时还有一点惊讶,但看了一下旁边已经昏过去的狱卒,狱卒旁边摆了一下瓶子,但如果近距离去闻闻的话,可以知道狱卒根本就不是因为喝醉才晕过去的。
“因为契约,我和少爷的契约,把我们两个绑在了一起。”而当赛巴斯看到眼前出现的安洁尔并没有半点不愉快,还在听到安洁尔在对她有些讽刺的话中,在反将了安洁尔一军。看来那只小猫的想法是没错的,他都忘了肯定还会有老朋友来看他的,但他没想到她来的那么的全副武装。
而安洁尔因为赛巴斯的这句有些得意的话,不爽的甩了一下手里的鞭子。看来他还不知道好歹。她就让他看看现在的情况,看他还能不能一脸幸福的对着她说着,那些他想象中的梦话。
“是那个女人。”忍野忍在被夜放下来后,挨着桌子脚对着夜小声的说到。这个坏女人来干嘛,而且还穿的那么奇怪,鞭子也甩的哗哗响,这是在想吓唬谁。而且看她现在这个小人得志的样子,根本就是乘人之危,他不会是想要对赛巴斯做什么吧!如果是这样,看她不跟它拼命。
“你敢出去,我就马上把你吃了。”像是从忍野忍的动作中看出了什么,野把爪子伸到了忍野忍的旁边,并把自己的指甲伸了出来,指甲上的反光让忍野忍咽了咽口水,然后就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用翅膀把自己的的身子都给包了起来,还用翅膀上的爪子在地上画着圈,嘴里有开始念叨了起来。最后演变成了看一眼夜,在地上鼓弄一番。
“行了,别画圈圈诅咒我了,不是我不想让你去揍她,白她不让我们有什么别的举动,刚刚把狱卒给弄晕,现在赛巴斯身上没多少伤口,都已经让那个女人看出不对劲的地方,你要出去了,还不坏白他们的事。他身上不是还有你的血,那么点伤,过会就好了。”夜实在是面对忍野忍的念叨,在加上她那蠢动作忍不下去了。回想起白在来之前跟它交代的,它就觉得压力大。它就一个忍野忍都快看不好了,现在还要它把这个坏人给做足了,真是对它太有信心了。
“那现在呢!”忍野忍才刚刚被夜说的话,说动了一点。马上聊的好好的赛巴斯和安洁尔,就在一句那么很遗憾,交涉决裂后,对着赛巴斯狠狠的甩起了手里的鞭子,并且一边打着人,一边还不忘念念叨叨的,让忍野忍都怀疑她有病,而且还是病的不轻。你说你打人就算了,还一副别人好的样子,这就有点说不过去了,难道身上鞭子不是抽在她身上,所以不疼,那么多废话。
“忍忍,赛巴斯不是也没叫疼吗?你不要看不要听就好了。”|夜很汗颜的都不知道以什么理由来说服忍野忍了,这个安洁尔真是不给它面子,你不能别人不按你说的去做,你就报复别人,这个想法是不好的,再怎么了也尊重一下别人的意愿。
“忍个香蕉茄子,真是太过分了。能不能消停点,打的不累,我看的都累了。”一开始忍野忍是像夜说的一样,在桌脚被对着赛巴斯坐着,并把自己埋到了翅膀里面,捂着耳朵开始不看不听,但是在过了很久后,像是她的忍耐力都已经有了极限,她一下就飞出了桌子,向着赛巴斯的方向飞了过去,企图要给安洁尔一点颜色瞧瞧。
“你干嘛!”夜看着忽然就发疯一样冲出去的忍野忍有些迷糊了,它是叫她忍没错,但是,她不是忍的挺好的,现在忽然抽什么疯,而且要说打的话,早就打完了,她现在激动什么劲,刚刚怎么没见她那么有勇气,还是她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人呢!怎么不见了。”忍野忍在离赛巴斯的脸还有一点距离的时候,及时的刹住了车,避自己碰上了赛巴斯的鼻子,但是,在回身后看了一圈都没有看到安洁尔的身影,马上就觉得奇怪了,为什么才刚刚冲出来人就不见了,难道是消失了。还是怕了她所以才会被吓的躲了起来。
“早走了,你不觉的时间过了很久。”夜因为忍野忍的这句话,才知道忍野忍刚刚为什么那么利落的冲出来,而且还说着那么决绝的话。可冲出来是打算拼命,还是打算再加一个,一起受罚的。而且她叫忍野忍确实名字没错,忍的够久的。忍到人家都打完走了。
其实安洁尔走的有些匆忙,好像是被人叫走的,不然肯定没有那么快打完,赛巴斯身上的伤肯定也会更加多一点,她走了也好,给它们省了麻烦。
“我来跟你疗伤。”在知道前因后果的忍野忍,自动的忽略了让她尴尬的部分,看到赛巴斯的脸上都被鞭子抽到受伤时,很是心疼的一把扑向了赛巴斯的脸。那个女人可真是够狠心的,她以后一定要她好看,打人不打脸不知道吗?
“谢谢了。”赛巴斯虽然有些抗拒忍野忍现在这个样子,抱着他的脸,很是心疼的样子,但刚刚安洁尔的鞭子确实让他受了不小的伤,所以他估量了一下,还是觉得要早点恢复比较重要。至于这个,他还是能够先忍一忍的。
“你回来了,你看这个怎么回事。”才刚刚赶回皇宫的安洁尔,就直冲雪的房间,在看到雪后。雪立马像看到救星一样的往安洁尔的方向扑了过来,并指着她脸上的一个小小的伤口问到。
“没事了,你一定要这样吗?”安洁尔在雪指着的伤口处,轻轻的一抹,那个伤口立刻就恢复成了白嫩的皮肤,看是在看到雪的脖子上戴着的丝带却溢出了丝丝的血迹,忍不住的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