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很诱惑。
尤其是在现在这个小别胜新婚,新婚还在监房里的感觉。
所以宇文成什么也没有做。当讲故事一样把自己这几个月在札幌当木暮尘八的故事说了一遍,他和沈月之间当然是不会有秘密的。
而且这些故事很,很能提神。
沈月果然听的是津津有味,只是不论宇文成把当时的情况描述的多么凶险,她也没有一点一惊一乍的意思——这当然是对宇文成有信心的体现,但也不让宇文成有点无人喝的落寞。
虽然宇文成故意没有提什么由比滨衣啊什么春田美树,但还是没能避过去。
沈月就问了他一句:“这回又了几个?”
宇文成:“……两个踏实的,还有几个指不定什么就踏实了。”
沈月嘻嘻笑着勾了勾宇文成的下巴:“我的男人总是这么厉害。”
宇文成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有点得意:“那是真的。”
一路说到最后那个幕后黑手的时候,沈月突然皱了皱眉:“山木财团?山木将太?”
宇文成一怔:“怎么?你认识?”
沈月:“……难道你不认识?”
宇文成咳嗽了一声:“倒是觉得有点耳熟……就是想不起来了……”
沈月:“……”
“你不记得了,我们第一次见面。在天神大厦的天神拍卖会,你带着香奈去的。你还让给了我们一个金蟾。”
沈月这么一提醒吧,宇文成当时就一拍大腿:“哎呀!我想起来了!对对!那天你穿的是个长裙子,可好看了!”
沈月:“……”
“你在天神拍卖会上打了一个男人,那个男人就叫山木将太。”
“呃……”宇文成犹豫了一会:“同名同姓?”
“那个山木将太就是山木财团的太子爷,如果日本没有两家山木财团的话,那就可能是一个人。”
“喔……”宇文成点了点头:“是说怎么有点耳熟。原来是这么回事。”
沈月:“……你把这个人忘得干干净净?”
宇文成耸了耸肩:“他又不是什么大美女,当时脸还肿的那么难看。我记他干嘛?”
沈月有点说不出话来,他脸肿那么难看,还特么不是你打的?
宇文成一拍大腿:“那就糟了。”
沈月忍不住有点气苦:“你现在才知道糟了?”
“可不是?”宇文成当时就很郁闷:“我一直以为这个幕后黑手就是偷我扳指的人,所以兴高采烈的查了一大堆……现在看来,怎么变成复仇的戏码了?”
沈月冷静地思考了片刻:“也不完全是。”
“嗯?”
“时机不对。”沈月天天被关禁闭,显然思维比较活络:“你刚刚从奈良找线索回来,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这个时机作为复仇来说选的并不好,倒像是为了转移你对扳指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