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恬站了一会儿才平缓下去的体温就又开始翻涌,她浑身绵软无力,只能被叶晚拉着往前走,一路上甚至磕磕绊绊好几次,前面的人却大步流星地穿过走廊,上了楼梯,一步也不肯停下。
白恬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也不知道叶晚要去哪里,但周遭的环境逐渐变得安静,那些嘈杂人声离她越来越远,直到彻底消失。
她忍不住闭着眼睛缓了缓还在发热的大脑,再次睁开眼时,已经在一间休息室里。
门在身后被“咔哒”一声锁上。
白恬顿时清醒了,她转过身看着叶晚,又一次问:“你到底要做什么?”
回答她的,是一只将她压在门上的手。
腰肢被人再次锁进臂弯里,白恬被一手压在门上,腰却被抱着向前,贴紧了她的身体。
叶晚垂下头,低声笑了笑。
“我要试试,这一次你会不会忘。”
她说完,俯身吻住了白恬的双唇。
不同于梦境中那些暧昧模糊的朦胧触感,这个吻是真实的。
白恬清楚地意识到,叶晚在吻她。
这不是飞机上那次蜻蜓点水般的擦过,而是像很久很久以前,她们在电影院里,在浴室中,在路灯下,在泳池边……
像恋人那样,唇齿缠绵。
白恬的意识在燥热中被来回拉扯,分裂成两半。
一半在沉沦,一半在旁观。
舌尖抵开贝齿,灵巧地长驱直入。白恬被压在门上,无力地仰着头,任她索取。
但这不对。
一切都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