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没再出血了,你痛不痛?”
“……有点,但应该只是擦伤。”
“什么擦伤?”
叶晚无奈地坐起身,捏住了她的爪子,让她看了看自己的中指。
“指甲该剪了。”
白恬脸一红,忍不住为自己辩解一句:“就这两天没找出时间剪,我平时不这样的。”
“知道了,现在可以睡觉了吧?”叶晚下了床,走到吊灯的开关边,她脚步一顿,却又先绕到床的另一边,将床头的小灯给开了。
然后才关了吊灯,翻身上床。
白恬看了眼床头的小夜灯,悄无声息地笑了笑,也慢慢爬上了床。
其实她怕的不是黑,是一个人的夜晚。
不过,这样也挺好的。
这一晚白恬终于睡了个好觉。
以至于她醒的时候,还有点恋恋不舍这个一夜无梦的过程,在床上赖了好长时间。
有人推开卧室门,走到床边拍了拍她的屁股。
“白老师,再不起来你上班要迟到了。”
白恬睁开眼睛,坐起身来,问:“几点了?我闹钟怎么没响?”
她说完就清醒了过来,“哦,闹钟在家里。”
叶晚将已经烘干的衣服放到床上,摸了摸她毛燥燥的头。
“穿衣服起来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