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买下这仓库就别想心安,只盼着那参加京城秋拍的两件瓷器能拍个好价,好让自己能赶紧把这仓库买下来。免得像现在这样,被吓的是差点儿魂都掉了半个。
自己从那几件瓷器被带回来,司马就专程到了京城请人对瓷器进行鉴定后确认其是真货后,并且就地参加了京城一家大型拍卖公司的秋拍。
而司马个人显然不能长时间呆在京城,直到秋拍结束,最后司马只得全权委托给了拍卖公司,只是留了两个银行帐号,一但拍成后所得钱款会在扣税后全部打到这两上帐号上。
现在的司马绝对是个穷光蛋,除非在银行租的十来个保险柜里还存放着不少金银外,司马现在全部家当只剩下几千块gmb,眼下司马只能祈祷参加秋拍的那两年瓷器能拍个好价。
按照鉴定时那几名专家给的市场参考价在3000万左右,而拍卖行估价则是2800万。如果能按这两个价成交的话,司马估计所得的钱款就足够买下这座仓库了。到时也过不用过这种***提心掉胆的日子了。
今年的秋拍对于保利公司而言,绝对是一个大丰收年,仅是两件乾隆时期的釉里红团龙纹葫芦瓶、粉青釉描金镂空开光粉彩荷莲童子转心瓶就分别拍得1860万、3210万的高价,对保利而言两件天价珍品瓷器的成功拍出突显了其在业内的地位,同时这个拍价也远高于最初的估价。
“恭喜你,李先生。你在我行寄拍的釉里红团龙纹葫芦瓶、粉青釉描金镂空开光粉彩荷莲童子转心瓶已经成功拍出,买方现在已经付款,我行会按照合同扣除相应的费用以及代为扣税,并会将完税票邮寄给您。按您的要求,已经将剩余的款项分别打入您的账户,请您急时到银行查验”
虽然手机里传出的的声音听起来是非常的甜美,但是口吻却极为公式化。
“啊!……哦”
接到电话的司马此时一楞神,不知道作何反应,拍得了5000多万!两件小小的瓷块儿,竟然能够拍到这个天文数字,显然超出了司马的想过,如果人突然之间如天降横财一般发财了会有什么样的表情?也许就像现在的一样——发呆。
“呼……”
有些失神的看着atm机的显示屏里显示出的一连串的零。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司马尽可能的平缓一下呼吸,很想兴奋的大声叫出来,不是为了这几千万的横财,而是为了一种解脱,有了这几千万,司马从今以后就可以睡个好觉,就可以不用再成天提心掉胆的活着。但是前提是把那座仓库买下来以后。
“峰子!这次你可得出面帮我办好这件事儿!”
当需要出面买那座仓库时,司马不知道自己能相信谁,如果自己出面显然并不合适,恐怕到时认为自己被人耍了的方总根本不会把这座仓库卖给自己,只能假他人之手了。而一时之间,除了峰子这个和自己一起穿着开裆裤长大的铁哥们外,司马还真想不起来能找谁来帮自己。只得假借公司的名义找他帮自己这忙。
“靠!你小子也太抠门了点吧!当了老板了,找我帮你办事,竟然在这种小饭馆里请我吃饭,也忒看不起我这个大律师了吧!让我这个堂堂大律师替你办事,怎么着也得到带星星的饭店里请我不是。”
峰子挑着筷子开着玩笑,没想到几个月没见自己这哥们,他竟然又站起来了,不声不响的和别人在一起合伙开了家公司,就冲他说他们公司要买那处占地上万平方的仓库,就知道他小子现在干的不错。
“靠!你别寒碜我成不,我不过也是给别人帮忙打工罢了。”
司马有时候发现自己还真没有当有钱人的自觉,都几个月没见峰子了,这正好要让他出面帮忙,顺便请他一顿两人在一起聊聊天,可是竟然又习惯性的挑了这么一家路边的小饭馆。显然自己的安排好像就是有那么点问题。
“深蓝贸易的老总啊!我的哥们,要置下价值千万的仓库,不知道这工在那打的,回头有这样的美差,能不能给我也介绍一份,我现在可是整个房奴,看在党国的份上,你就拉哥哥一马吧!”
峰子依旧不依不饶的拿司马开着玩笑,靠这小子自打从单位下来除了自己给他打了几次电话,平常就像失踪了一样,今要不是有事,恐怕这会也不可能来找自己。不弄他几句,他小说是不长记性。
“靠!我的错,我的错。成了吧!今个晚上你来挑地点,带上嫂子,所有开支都算我的行了吧!”
司马讨了他饶说到,可是也就是嘴上说说,晚上一顿饭肯定不会少的,但是百分之百是峰子买单,两个人不过是几个月没见用这种彼此都熟悉的方式互相的打着趣。
这种不需要彼此设防的轻松必竟在现在这个社会是非常难得,这种感觉在很多时候都像是种享受一般。恐怕这也是司马和峰子都彼此珍惜之间的友谊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