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理解,但现在无法理解的事情还少吗?
远处,一只小蘑菇歪着脑袋看着正在洗漱的庄禹,然后又看了看自己脏兮兮的身体,它这么小个,昨天走了不少泥路,身上什么情况可想而知。
小蘑菇嘴巴一撇,它才是山里最靓的仔。
见庄禹回山洞,小蘑菇赶紧跑了过去,举起刚才装辣椒籽的贝壳,舀了一贝壳的水,然后跳进贝壳里洗了起来。
别说,洗干净的小蘑菇还真不一样了,那蘑菇脑袋上,一条条绿色的纹路特别的神秘,在阳光下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只是它干净了,贝壳里的水却洗得脏兮兮的,小蘑菇有些羞涩,偷偷看了看周围,然后将贝壳举起,将它的洗澡水倒进了刚才庄禹开垦的一小块地里。
半晌,静悄悄地,那一小块地里,一抹绿色推开泥土冒了出来……
此时,庄禹正饿得有气无力,眼睛都有些花了,现在的情况有多艰难可想而知。
但让他一个成年人,去和金蜈部一群如同非洲儿童一样的孩子争抢有限的浆果,他又觉得不合适。
只是这样子什么也不做,他得饿死。
这可不是说说而已,他已经感觉到了身体因为缺乏食物的虚弱感。
庄禹想了想,昨天那只小蘑菇用一颗浆果和辣椒砸过他,以小蘑菇那小短腿,活动范围应该不大,也就是说,在遇到小蘑菇的附近位置其实是有浆果的,只是他没找到而已。
庄禹分析着,眼睛不由得一亮,除了这个理由他实在想不到其他原因。
庄禹爬起来就往外面走,想到吃的,肚子更饿了。
去山脉里,必须经过昨天分发浆果的地方。
见庄禹过来,一群人都紧张了,“水泽部的禹来了,大家准备好,别让这小泼皮撒泼抢了我们的东西。”
庄禹:“……”
撒泼?这原主人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啊?
走得近了,一群人也有些发愣,因为庄禹脸上干干净净的,完全不像以前,什么涂料都往脸上涂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