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姜……”江言嗓音沙哑缱绻,她的名字绕在他齿间缠绵,带着灼热的气息。
林杏子攒了点劲儿,将他推倒,翻身跨坐在他腰腹上,拨了拨汗湿的长发,慵懒到极致。
雪白的胶乳晃得人眼热,江言喘息更重了。
阴*贴着臀缝小幅度地磨,他更想要个痛快,林杏子同手握住,明显感觉到他抖了一下。
她平时都是被伺候的,只在老家帮他用手弄过一次,算不上娴熟,但知道怎么刺激他。
手指从马眼刮过,粘湿后涂在手心,在根部绕圈,握住后动得慢,将那点褶皱推叠到一起,又慢慢抚平,粗糙,却又不时照顾着他的敏感处。
觉得累了,才稍稍撑起一点。
坐了下去。
她这才看他,媚眼如丝,即使她在上面,主动权更优越,却仍是由他主导。
他握着她的腰狠狠冲撞着,手臂青筋跳动,腹部肌线紧绷,眼睛都红了。
林杏子软了身子,趴在他身上,呼吸吹进他耳蜗,她知道他要射了,“我吃药……”
全身的血液都往下腹涌去,江言低吼,“不许吃!”
“可以啊……”她笑得慵懒,闭眼享受高潮带来的欢愉,“你别射……”
“不行吗……那怎么办呀?”
江言明知道她是在‘报仇’,是在戏耍他,却还是完完全全被她操控着。
他强忍着射的冲动,要她一句话,哪怕只是点个头。
“姜姜,”他咬着她的耳垂,怕她疼,舌尖轻轻舔过,“老婆……”
她才终于满意。
“好啊,那就不吃药,如果有了,就当是给你的新年礼物吧,”轻飘飘的尾音刚落,就被反压进被褥。
无尽快意冲破束缚,一股浓稠的液喷涌在她身体里。
而这场初雪还未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