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怎么回事,他支支吾吾。
我取来红花油,一点也不疼惜他,重重地揉着,他一声也不吭,还对着我揉红的手呼气。
飞蛾噼里啪啦往灯上撞,我知道只要我哭,阿森就会服软,于是我故意抽泣。
他立刻转身,揉我的手:“别哭,眠眠,不是什么大事。”
我用哭红的眼睛看着他,他招架不住,全说了。
原来是上回了赵甜的礼,他原本想着我贪嘴,就早点拿回来给我尝尝,等发了工资再买了补给赵甜。
“我还给她了,一模一样,只是那天还给她的时候,她哭了,”阿森非常苦恼地思考,“我不明白。”
他皱着眉头认真思考的样子,差点没让我破功。
赵甜有个当老师的哥哥,听到以后,不顾为人师表,不分青红皂白,以为妹妹被混小子欺负,把阿森揍了一顿,阿森愣是没还手,更让人觉得是心虚。
直到吃饭归来的工友替阿森解释,他才讪讪手,让阿森以后离他妹妹远点,这事儿就这么算了。
就这么算了?想得挺美。
阿森说:“眠眠,别打主意,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我自然点头,重新给他上了一遍药,阿森裸露的背,比以往更结实,我吻上去,炽热一片,再紧紧搂住,阿森整个人都僵了。
我说:“阿森,到底还有多少个她们在觊觎你?”
我听见他笑了,捉住我环在他腰间的手:“她们?我的眼里只有你。”
“真的?”
“阿森从不对眠眠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