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会傻到以为周沉在吃醋,他们之间是没有感情的。
今晚一切的失控都归于野兽对所有物的占有本能。
赵棠鸢悄悄翻了个白眼,谁能想到她能在这段关系就要结束的时候出意外呢。
周沉还未在床下如此凶狠地对待过她,让她一颗心紧张得七上八下的。
周沉跨在她身上,考究良的西装面料下包裹着他一双长腿,此时却不由分说地分开她的大腿根。
热裤很短,短到随着大腿的分开,薄薄的一层布料堪堪只能遮住阴阜。
“穿成这样,和别的男生喝酒?还撒谎?”他的目光盯着她的下体,犹如要把那一层布料撕碎。
赵棠鸢的脑袋被撞得发懵,酒意又上来了。
她挣扎着解释:“不是……我没有!”
又不知从何开口,生怕现在不清醒的时候说错一句会惹得周沉更加生气。
可是他的怒火已有山雨欲来之势。
但还是习惯使然,即使再生气,也没被怒火蒙蔽头脑,手上好歹留了点力道。
床事以外的地方,他一直待她很温柔,看见她煞白的脸色终究还是忍住了暴躁。
周沉不知自己此时的不爽来自何处,此情此景也不愿意去想。
但是,他总有办法惩罚她。
他扯下脖子上的领带,强硬地拉过她的手,领带在两只手腕上缠成一个结,绑在车顶扶手上。
赵棠鸢慌了,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姿势,上半身几乎是悬在空中毫无支撑点。
周沉冷着眼,手指快速解开她裤子上的纽扣,抬起她的腿将那碍眼的热裤脱掉,露出一条黑色的蕾丝内裤,她为了不显形状避尴尬,穿得还是丁字裤的款式。
黑色的布料衬着白皙的皮肤,周沉调亮了车里的灯光,让他能够将那一处看得更清晰。
他将赵棠鸢双腿大张对着自己,蕾丝面料里露出几根不乖巧的耻毛。
赵棠鸢抿着唇,没说话,现在这情况不适合解释,先乖乖顺着他再说。
周沉环顾一圈,没找到合适的工具,竟然抽了腰上的皮带,折了几圈,轻轻拍上她的阴阜。
“唔……”
他们又解锁了新姿势。
又痒又痛的感觉竟然让赵棠鸢不受控制地流出了水,那一小方布料变得湿漉漉地紧贴着小穴,中间的缝隙微微陷进去,显露出耻丘的形状。
周沉眼睛盯着那一处,也露出些讶异,忽然勾起嘴角。
惩罚渐渐变了味,两个人都加重了呼吸,在狭小的车厢内交织相缠,迫使温度升高,点燃欲火。
“周沉……疼……”赵棠鸢看着他更加深重的眼神有些害怕,开口示弱求饶。
“疼?”他双指并在一起,微微用力按在那湿漉漉的地方,将布料卡进她身体里。
“啊……”
手指抽离带出一些黏液,他好整以暇地观赏着自己的手指,抬眼问她:“是舒服还是疼?”
“……”
赵棠鸢不说话了,泛着水意的眼睛委屈地看着他。
周沉铁了心,将她的一条腿架在自己肩膀上,冰凉的皮带刮过小小的阴阜,路过其中一点的时候还微微使了一些力。
听着她娇软的呼声,周沉蹙眉,冷声威胁她:“不许出声,要是被听见了,自己看着办。”
他握着皮带警告性地拍在她私处。
赵棠鸢咬着下唇,不敢再发出一声呻吟。
明明是他要在车上做这种事,还不想让别人知道。
暴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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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写了一半又删改,决定让暴风雨来得激烈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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