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发烧吧？”金万山作势要摸秦杨的额头。
秦杨直接挥手，啪的一声打开，“我好的很！”
“天阶功法、武技是没有残缺的，残缺的可就达不到天阶的品级了。”金万山说道。
“如果只是缺了一招一式呢？”秦杨问道。
金万山摇了摇头，“那也没有。”
看着秦杨认真的样子，金万山夸张道：“你该不会想说，南宫家的惊羽九箭其实是残缺的，还少一箭吧？”
秦杨想点头说，是这样没错。可看着金万山的表情，秦杨叹了口气，说了也不会被相信。
楼梦玉一直在思索着，此时突然开口道：“其实南宫家的箭法，或许真的有第十箭。”
金万山抿了抿嘴，道：“秦杨发烧了，难道你也病了不成？”
楼梦玉继续道：“神道八族之所以强大，传承的功法都是循序渐进的。有些天阶功法，在修为较低的时候就可以修炼。南宫家的惊羽九箭就是如此。”
“还有，神道八族的功法，比寻常的天阶功法更容易让人突破。对星辰境的修炼大有帮助，甚至还能帮助修士增加突破神王境的几率。”
“你到底想说什么？”金万山越听越糊涂。
楼梦玉缓缓道：“我想说的是，神道八族的功法，其实都不完整。”
金万山猛地吸了一口气，“神道八族的功法要是都不完整的话，那其他的功法还能叫功法吗？”
楼梦玉也不确定，道：“只是听族中长辈说过，天阶功法武技修炼到最后，会感觉到有一种清晰的方向指引着，就好像在告诉你接下来的路要怎么走。”
“或许这就是残缺的那一招一式，可以令人直接突破神王境！”楼梦玉说道。
金万山顿时感觉到口干舌燥，从气海境进阶宗师境开始，每一个境界进阶都像是一步一登天，而且一次比一次难。
星辰境进阶神王境，更是再无功法、武技，全靠自己领悟、摸索。
如果天阶武技后面有那么残缺的一招可以给人指点迷津……
那天下间就不会再有那么多修士饮恨在神王境门槛之前了！
楼梦玉、金万山看向秦杨，一时间他们的心中竟然有一种……诡异的感觉！
是的，秦杨看起来好诡异……
秦杨皱了皱眉，一脸臭屁道：“不要这么看着我，我一直都这么强。”
“如果让南宫家族知道你会惊羽十箭……”金万山笑了起来。
楼梦玉脸色一变，道：“绝对不能让他们知道！让他们知道的话，非得找秦杨拼命不可。”
金万山笑容止住，也想到了其中利害。
三人一边聊着，一边回到万山城。
既然学到了惊羽十箭，那怎么着都得买一把像样的长弓和一些箭矢。
“唉，本来不想浪钱买乾坤戒，现在不买不行了。”秦杨想着自己背着一大篓子箭矢的样子，连连摇头。
“一万下品灵石？”
秦杨一声大喝，如同见到了生死之地一般。
还是之前招待秦杨的那个店员，若不是已经熟悉，此时非得被吓个半死不可。
店员挂上熟练的微笑，道：“这可是玄阶极品乾坤戒！其内的空间足有一个柜子那么大。”
说完，指了指一旁的大货柜。的确可以摆放很多东西，可是……
秦杨本以为自己又一次暴富，可这终究是又一次破碎的梦……
“修士的钱都特么是假的吗？”秦杨忍不住抓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