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想学的是酿制神酒……”掌柜的满脸委屈。
秦杨深深的吸了口气，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这个死胖子。
“神酒的配方，我也会给你的。”秦杨说着，挥手打断死肥猪的插话，继续道：“凑齐了，就酿，凑不齐，就继续凑，明白？”
掌柜的满不情愿的点了点头。
秦杨看了看这一酒池，原本只是想调制出一池子“药汁”的。
“不会差太多药效吧？”掌柜问道。
秦杨嘿嘿笑道，“当然！再差也是神酒！对了，我给你的方子，有禁药成分。所以，这配方，你自己记住之后就毁掉，切不可外传。”
“啊！”掌柜的脸色一变，道：“可万一别人喝出问题……”
卖假酒，若是被发现，怕是这辈子都翻不了身了，天下第一楼的招牌也得让人给砸了。
秦杨指了指酒池，道：“放心，我给你的配方，全无副作用。”
掌柜的顿时激动起来，别的不说，只要有这种无副作用的禁药来增加年份，就算是普通的酒，摇身一变也会变成百年佳酿！
其实主要是掌柜的思想根深蒂固，若是理性的想一想，秦杨所酿制的“神酒”，还真就一点都不稀奇。
这与秦杨乾坤戒中的那一池子，也的确是两种。
但若说那万年猴儿酒到底有什么区别，还真就没多少区别……
眼前这一池子聚灵酿，也恰恰是因为提升年份的禁药，而变得无法再次提升。
或许，这便是两者之间根本的差距吧。
毕竟，万年猴儿酒是没有提升上限的。只是到了这等地步，在往上提升质量显得微乎其微了而已。
而且，万年猴儿酒只要控制好度，相当于是取之不尽，喝之不完。但聚灵酿，是真的喝一点少一点。
方子给了出来，掌柜的有些意外。
这竟然不是一张方子，而是好几张！
秦杨开口道：“这是不同的种类，有至阳神酒、至阴神酒，还有阴阳调和的普通聚灵酿。根据修炼者的功法，选择不同的酒。这可比丹药提升的又好又快。”
掌柜的有些呆了，神酒在他心目中至高无上，怎么现在突然觉得有点烂大街了？
秦杨要来增加年份的禁药，用几种灵药与之调配，边调制边说道：“有了这个，便可无副作用的增加年份，提高品质。”
掌柜的自己开始尝试一番，酒窖中的空地也少的难以立足，一池子新酒，酿制了出来。
与之前秦杨酿制的聚灵酿，还是有一大截差距。
掌柜的心里落差感又巨大起来。
怎么到了自己手里，这酒又不一样了……
秦杨拍了拍掌柜的肩膀，道：“想要酿制出什么品质的酒，且看你投入什么样的灵药。正好，你可以把这些酒按价值分类，高端的低端的随心所欲。”
掌柜的开口问道：“可是……用我酿制的酒做基础，这成本不会低啊，哪怕是最低端的，也价值不菲。”
“嗯？”秦杨挑了挑眉头。
掌柜的连忙说道：“即便是最低端的，也是神酒，其药效也超出想象！”
秦杨摇了摇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酿制的这些酒反正也没用了，废物利用嘛。用完了，你直接用井水酿制即可，口感可能还更纯粹，也就是更好喝。”
“……”掌柜的呆呆的张大了嘴巴。
秦杨最后嘱咐道：“对了，酿酒的话，不同的灵药一定按照我给你的方子来酿制。毕竟你没有百灵果，万一酿出来的不是酒，岂不是自己砸自己牌子？”
灵药之中，可不是什么都能酿成酒的，秦杨给出的配方，也确确实实是几款改良版的聚灵酿。
所需灵药，即便没有提升年份的禁药，假以时日，也是能真的酿出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