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是混儿。”
“我要抓九万呢?”
“一万混儿。”
何砚之好像有点懂了,他随手准备打掉一张风:“白……”
等等,白板是混儿。
砚总悬崖勒马,装作若无其事地换了一张北风。
俞衡在他上家,一不留神还是看到了他差点把混儿打出来的骚操作,不由在心里默念:这人今天一定很能输。
事实证明,他想的一点没错,第一把没开多久,何砚之就光荣地给俞微点了炮。
砚总输了钱还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输的,他茫然地看了看牌面:“唔……我要给几块钱?”
“庄家加一块,点炮加一块,她有个暗杠你再加两块——一共给五块。”
何砚之:“……”
有点肉疼。
第一把就输了总资产的十分之一。
他不得已跟那五块钱依依惜别,紧接着,他又连续点了两把。
“炮王果然名不虚传,”俞衡调侃他,“你再点下去,我怕你这五十块都不够用。”
何砚之愤然挖了一口八宝饭,慷慨激昂地说:“我像是缺这五十的人吗?”
俞衡:“……”
砚总的脑回路果然不太正常,别人这种时候都该说“下把我一定赢”,而何砚之……他说他输得起。
小保镖摇摇头,认定自家雇主已经是扶不起来的阿斗,索性放弃治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