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啊,”俞衡连忙亲自下场示范,“你看,就这样,能办到的,信我,我们再试一次好不好?”
何砚之不为所动:“不好。”
“……一次,就试最后一次,”俞衡抓住他的脚踝,“你要是赢了,我就亲你一口。”
何砚之:“……”
谁稀罕被他亲了?
然而砚总心里想着不要,身体还是很诚实,半晌他勉为其难地应下来:“那好吧。”
他学着俞衡刚才的演示,用力夹紧脚趾,连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
这回没有“开始即是结束”,手机在他脚趾间磨蹭了好几秒,这才被俞衡抽走。
何砚之脚趾头有点疼,脑袋也有点蒙——这小子是不是放水了?
“我就说你可以的,”俞衡帮他揉了揉脚趾,以防他用力过度抽筋,随即凑上来,在他唇边轻轻一啄,“真棒。”
砚总被人骂习惯了,突然遭到夸奖,还怪不好意思的,他支吾一声:“你肯定没使劲。”
“没有,我使劲了,是你力气太大了。”俞衡继续哄他,说瞎话不打草稿,“怎么样,要不要报复回来,拍我一张丑照,发你朋友圈?”
“……算了。”何砚之对这个并没有太大兴趣,毕竟帅的人哪怕证件照也是跟常人不同的,拍出丑照,不存在的。
他舔了舔刚刚被对方亲过的嘴唇,决定换一种奖赏:“有糖没?我记得徐舟来那次,好像带了一小包糖。”
“好像有,”俞衡说着起身,“我去给你拿。”
徐舟送的东西除了螃蟹和腊肠,其他的都很廉价,豆干和辣条早被何砚之吃得七七八八,只剩下一包糖——就是那种最普通的水果糖,半透明的小圆球,有各种颜色、各种口味,吃多了上牙膛疼。
何砚之从里面挑挑拣拣,拿了一个荔枝味的,含在嘴里,并问:“你什么时候开学?”
“下学期没课,最迟报道时间应该是三月十几号吧,”俞衡继续给他按摩腿脚,“怎么了?”
“那你……是准备住在学校,还是回我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