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衡拿起中毒的手机看了眼:“新的吧?你买了有半年吗?”
“新的旧的我都不想要了,”何砚之有气无力,“你也不准留着,赶紧处理掉。”
俞衡只能依他。
何砚之又说:“我没备用手机,这房子搬过来都没有半年,没准备那么多东西。”
俞衡心说有用的不准备,根本用不上的书倒是塞了满满一屋子,他叹口气:“没事,下午我去给你买新的——你还要同款吗?”
何砚之拒绝得十分果断:“不。”
“懂了,”俞衡帮他把手机卡取下来,伸手轻轻推他,“快起床吧,你越不吃饭,身体越不舒服。黑粉想你死,你偏要活得更好,才能不让他们如愿不是吗?”
何砚之抬眼看他:“虽然你说的很有道理,可我还是不想起床。”
俞衡:“……”
可惜砚总没能坚持多久,还是被小保镖硬从床上薅起来了,俞衡强行帮他穿好睡衣,抱上轮椅,推去卫生间洗漱,并问:“对了,你腿是不是能动一点了?”
何砚之试着活动:“好像是。”
“……居然不激动吗?”
“有什么可激动的?”何砚之兴致索然,“抬一下腿都费劲,根本使不上力,站不起来的。”
俞衡:“……”
看来那个视频真对砚总打击不小,不光做噩梦,连腿脚恢复都提不起他的热情了。
这样可不行啊。
何砚之举着电动牙刷让它自己工作,手都懒得挪一挪,半天才换个地方。他无精打采地洗干净脸,才刚起床,居然又开始打哈欠:“你中午少做点吧,没胃口。”
俞衡也不能逼他吃,怕他胃不舒服,特意煮了点挂面。
何砚之没吃多少,俞衡索性给了他一把奶糖,前者不明所以:“糖也不能吃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