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衡:“……”
这一副还挺得意的语气是什么意思?
自己都不注意哪里受过伤,还好意思吹自己演得逼真?
这什么人啊?
小保镖有点生气了,他板起脸:“行吧,我看你也不嫌疼,一会儿我就去把那瓶jo扔了,咱们不需要这东西。”
“不不不!”何砚之连忙摆手,“这受不了,会出人命的,我真的不想去肛肠科挂号,给我留点面子。”…
俞衡瞄他一眼,站起身来:“我去喂猫。”
“哦……”
何砚之等他走了,这才吐出一口气,活动了一下自己酸疼的脚趾,心说真是老胳膊老腿了,一年以前他还到处浪,跟人吹嘘自己年近三十能跑过二十出头的小年轻,怎么出了个车祸,就把他变成这样?
有些flag是真的不能乱立啊。
他着实有些郁闷,驾驶“坐骑”离开房间,就听到还没走远的俞衡说:“你第一次尝试我就放过你了,虽然知道你很可怜,但复健不能停止。今天就算了,明天继续。”
何砚之一声哀嚎:“我都这么惨了你还不能手下留情?”
“不能,”俞衡微笑,“可以降低强度、减少每天锻炼的时间,但相应的,你需要的天数就会变长——你想选长痛还是短痛?”
何砚之:“……”
他选无痛全麻。
于是从这天开始,砚总彻底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俞衡的要求确实不高,无非要求他每天戴上支具“没病走两步”,但这个“两步”简直要他狗命,更可气的是,臭小子还把一个复健玩出了花来,动不动说“你走三步我就亲你一口”、“走五步亲你两口”、“走完一个平衡杠的长度咱们今晚就做些爱做的事”……以及等等。
何砚之每次都信他鬼话,结果第三步时明明走到他跟前了,对方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后退一步,还非说自己没动是他少走了一步,要他再补一步。
偏偏还一副无比笃定的样子,搞得何砚之再三怀疑自己的记忆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