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您还需要别的吗?”
何砚之指了指俞衡:“你先问他,我再转转。”
“这两件我都要了,”俞衡说,“不过这件有点小,要再大一号。”
“好的,”店员把他手里的衣服接走,“我们需要三天左右,您看到时候是送货上门,还是您自己来取?”
“自己取,”何砚之又挑了两件入眼的,“我的尺寸你们应该有记录吧?还跟以前一样就行。”
他说完在身上摸了摸,发现没带银行卡,遂转向俞衡:“拿我给你那张卡刷吧。”
两人换回自己的衣服,俞衡在前台刷了卡,一瞄上面的金额——三万六千多块。
顶上他半个月工资了,就买这几件衣服。
这让小保镖有些心疼,但他看了眼何砚之,又在心里说算了。
砚总都已经这么可怜了,他想花钱,还是让他花吧。
反正他那点家底,够他败一辈子了。
两人从店里出来,时间还早,何砚之难得出一趟“远”门,一时半会儿还不太想回去。
俞衡看出他那点小心思,问道:“还想去哪里转转?”
“不知道,”何砚之坐在车上向窗外张望,“附近好像也没什么可去的地方。”
俞衡也没来过这一片,对周围不太熟,他开着导航搜索了一下,发动车子往前开。
何砚之不知道他要去哪,也没问。
或许是之前在试衣间折腾了一番,他觉得身上有些热,遂把袖子挽起来,白皙的手臂上露出几道不太明显的疤。
车祸留下的痕迹已经在逐渐消退,但已经过了用药的最佳时期,这些疤痕想要完全消失基本是不可能了。他不禁有些后悔,心说自己当时怎么这么智障,这下好了,以后穿半袖半裤怕都得提前考虑一下。
他正在懊恼,俞衡忽然把车停在路边:“你等我一会儿,马上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