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落地后再联络。”简柏殷不介意提醒他。
梁祁安想了起来,那天跳伞之前他好像的确说过这样的话?他一边考虑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一边奇怪,简柏殷不是这么计较的人啊,不就是一个电话吗,保镖还跟在他身边,要知道什么消息不行,还在乎这一个口头上说要打的电话?
“哦,电话啊,我忘了。”梁祁安还是打算照实说,“后来也没想起来。”
“那就是玩得很尽兴了。”简柏殷批复完了一份紧急的文件,放下笔,示意秘书把文件拿出去。
“你这话听起来怨念十足啊简总。”梁祁安在电话那头笑,“那下次带你一起。”
“说话算话?”
“什么时候不算了?”梁祁安笑着哼了一声,“就是不知道简总还能不能抽出时间来了。”
“想抽出时间的时候总会有时间。”
“我懂了。”梁祁安恍然大悟,“简总,你这样贪玩是不对的,作为新近的青年企业家,怎么说也应该起到表率作用,努力工作,为本市的gdp添砖加瓦,老想着出去浪怎么行?”
简柏殷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现在还在外面的人有资格说这样的话吗?”
梁祁安大笑:“我真的给你带了礼物,让人送到启兴了,你现在的办公室在几楼?让我猜一猜,39楼对不对?”
“错了。”简柏殷说。
“你没用董事长的办公室?”梁祁安微微惊讶,“还是喜欢之前的位置?”
“搬来搬去很麻烦,不过是一个办公室而已。”坐在哪里一点也不重要。
“说的也是。”梁祁安懒散地笑了笑,“现在简总坐在哪一楼,哪一楼才是最重要的,我让人把东西送去三十七楼,你待会儿找几个人出来接一下?”
简柏殷给秘书发了条消息,又接着和梁祁安说话。
“打算什么时候回来?”
“想我了?”梁祁安那边悉悉索索的声音传过来,也不知道在干什么。